“啊!我不服!我不服!”催任安忽然想到痛楚,仰头长叫一声,用通红的眼睛望着秦至,咬牙切齿道:“狗官,我催任安今日要与你一对一决斗,狗官你敢吗?”

    许幽幽脸色一变,看着催任安冷冷道:“催师兄,你辱我可以,但你辱公子,今日我们便无情分。他的智慧与学识乃是世人有目共睹,他有情有义,玩世不恭,心存黎民,有几人懂他?倒是你们偏听偏信,三番五次诋毁他,实则是嫉妒公子的才气睿智。”

    许幽幽在催任安心中就如天地,此刻听到许幽幽对秦至如此褒奖,还为他发了怒,顿时中心如万箭穿心。气的哇哇大叫,指着秦至大怒:“狗官,我要与你一决生死,不死不休。”

    “呵呵!你要与我一决生死?你是什么狗东西?你也陪和我决斗,老子可没时间陪你玩。”秦至冷笑道。他是什么狗东西也配?

    妈的,原来是远房师哥啊,老子还真差点以为是亲师哥了呢。呵呵就算是亲师哥和老子抢女人,今日也不能留。

    骚娘们再加一个许幽幽,大小妖女,秦大人玩的可开心呢,可要是三人中再夹一个男弟子,秦大人就像吃了一只苍蝇样恶心。

    许幽幽替自己说话让秦至心中暖暖,可大师姐就不好受了,这些流言蜚语,往日就装作听不见,可现在亲耳听到有人这般一说,顿时怒上心头。

    秦至是什么人,这一路行来大师姐最了解不过。他看似没个正经,嘻嘻哈哈,实则心中知对错、明是非、情义双全。他所做之事,上不愧天地下不愧良心。不说别的在玲珑镇他用身家性命在皇帝面前为一镇的人求情,这种事除了他,没人敢做。若说他染指师门,以他的智慧才气和名声还会缺女子?身边这颜青儿不就是例子么?说来说去,倒是师门有愧与他,自从他来到琼霞宫就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从施洲到五毒山,再到金陵,来来回回几千里,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但也只有他没有一毫怨言,更为了师门敢违背皇帝,天下之人谁能做到?谁敢这么做?

    大师姐想到这些,美目盈盈看秦至一眼,又感动又心疼他。他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却被一些人称狗官。

    催任安的话,秦至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没什么,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可对大师姐这些女子来说无疑是一盆脏水,秦至能不明白?迎上大师姐的眼睛,秦至朝她甜甜一笑。

    “狗官,狗官,你可是怕了我?不敢与我一决生死?”催任安睁大充血的眼睛死死看着秦至,恨不得食之皮嚼其肉。旋即又一脸爱怜地看着许幽幽急忙道:“幽幽,幽幽,方才是师哥说错话了,是师哥对不起你,你不要恨师哥。对,你一定是被这狗官要挟了,才会委身与他。”催任安瞧见许幽幽与狗官情意绵绵,根本无法相信这还是那个将天下男子视为草芥的师妹么?这一刻大脑中什么想法都出来了。

    “催师兄,你没有对不起幽幽,反到是幽幽亏欠了你,也罢,你既然要与公子一决生死,今日就由幽幽替公子与你比斗。念你身上有伤,幽幽便不用兵器。还望催师兄莫要手下留情。”许幽幽叹了口气,丢下手中宝剑,无奈道。

    催任安困兽犹斗,这种时候人最容易做极端的事,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万一许幽幽不是对手,秦至还不后悔死?

    秦至被许幽幽的话说的又感动,又好气,都这般时候了还与他费什么话,直接几刀砍死得了,还比斗的什么?殊不知趁他病要他命的至理名言。

    催任安看着许幽幽顿了一下,木管变的阴狠起来,她竟然要代那狗官与自己拼命?顿时悲从心生,一股无法克制的怒气升起,他看着许幽幽默默点点头。

    催任安的一举一动,自不会逃过秦至的眼睛,果然和他想到没错,催任安已经恼羞成怒了,那就更不能让许幽幽和他比武。

    “幽幽!这狗东西还想和老子抢女人,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去?他既然要与我比武,好啊,我还正想找个人出口气呢。催任安是吧,你催你妈呢!”

    秦大人识破催任安的卑鄙想法,气的牙痒痒。

    “不可!”他要与催任安比斗,大师姐,许幽幽,颜青儿急忙阻止,秦至不会功夫她们知道,他去不是正中下怀?

    “大师姐,幽幽,颜小姐,放心,我身上秘密武器不少,怎么会被他所伤呢,没事的,没事的。”秦大人看着三女,乐呵呵道。要比斗是吧,老子就和你玩阴的。

    秦至说的秘密武器,大师姐在罗马湾见过,一声巨响炸倒两人,许幽幽在江夏郡见过,一发暗器就杀死墨家高手。他的秘密武器虽然厉害,但这催任安虽然身中数刀,可也不是吃素的,和他比斗万万不行。

    “公子,幽幽怎会让他伤害你,你与他比斗此事万万不行,还是由幽幽替你。”许幽幽感激地看了秦至一眼,和老子抢女人这话虽粗俗不堪,可却让许幽幽听了格外舒服。

    大师姐看二人朗妾有意,心中醋味隆隆,终究是担心他的安全,咬咬牙,上前拦住他:“你这死人,说话真是不害骚,幽幽小姐何时成了你女人?那我是你什么?催任安要与你比斗,还有比我替你更合适?幽幽小姐我代替秦朗谢谢你的好意,还是由我来与他比斗吧!”大师姐看了一眼许幽幽,又没好气的瞪了秦大人一眼,什么意思秦至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