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画面都像锐化过似的,你眨眨眼,终于提起力气推了下他的胸膛。这次可蒙顺从地起身,只不过阴茎还是深埋在你体内。

    “混蛋……我让你呜……这么用力了吗?!”

    你晕乎乎的,酣畅淋漓的性爱让身体十分满足,穴肉还配合着抽搐几下,贪心地吮着他不肯放。

    可蒙歪头,表示不知道。

    “你,你……”你说不出话来,尤其是自己还双腿大张含着肉棒的情况下,似乎说什么都不如这个画面让人信服。

    可蒙瞧着你通红的眼眶,第一次,抬起手摸了摸你的脸。

    “唔……”

    粗糙但温暖,似乎轻擦过你的心尖。

    你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了,嗫嚅着被吮得红肿的唇:“别以为唔……这样,我就会嗯……”

    可蒙笨拙地轮流动了动几根手指,指尖擦过你的耳朵:“舒……服……”

    很嘶哑,像是气流艰难穿过被灼烧的喉咙、发出烤焦了似的粗粝声音。

    他收回手撑在床上,低着头都快把下巴埋到胸前了,简直就是准备被主人丢弃的失落大型犬。

    你明白他为什么打死都不肯说话了,那样奇怪的外表和生活习惯,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如果再发现他声音是如此不悦耳……

    瑕疵品……高级的瑕疵品。

    “哼,说得这么勉强,在骗我吧?”你揉揉发酸的鼻子,爬起身来,双手握住他的肩头一推,整个人都骑在了他身上。

    刘海被掀起来,可蒙瞪大的双眼显得分外可爱,抿着发白的双唇张开了,那朵暗色的玫瑰又开始蠕动。

    “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