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撬不开他这张嘴!

    然而可蒙只是点头回答,接着就像你说的那样,像舔雪糕杯似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捣得里头的嫩肉快要融化。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你眯起双眼,就见他的嘴角还闪着淫乱的水光,舌头不时有些难耐地探出来舔舐,仿佛怎么舔都舔不干净。

    “唔哼……就那么难受吗?”

    你捏住他凉凉的鼻尖,他没办法呼吸只好张口,呼出的气音听起来很可怜。

    “哈……”

    妈的,太色了。

    白皙的皮肤和浅浅的唇色像是干净的画布,你能窥见他暗红的舌头是怎么微微探出又收回的,再也不敢做出惹你不高兴的事,犹如一朵委屈的暗色玫瑰。

    “烦死了,嗯哼……”

    你还是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的刘海甚至蹭到你的鼻梁和眼皮上,你眨眨眼,却依旧看清那双眼睛里的惊讶。

    有点酸涩的味道,是自己的味道,你尽管羞耻,但还是好心教他怎么接吻。舌尖挑逗着他的舌根让他难耐地吸了口气,反过来用舌头卷住了你——轻而易举,甚至还舔到了你的喉头。

    “啊呜——唔——”

    过长的舌头塞得你都觉得窒息,下腹也被越填越满,那根可恶的肉棒也学会了如何顶弄,龟头时左时右撞击着柔软的肉壁,叫你觉得自己的下身被弄得乱七八糟,汁液也失控地胡乱喷涌出来,被带到屁股上黏黏腻腻的。

    你想让可蒙停下,但糟糕的是他堵着你的嘴不放,那根恶劣的舌头又开始模拟吃雪糕,反复进出奸淫着你的口腔,似乎要把所有残留的甜美都给舔干净。

    混蛋!!再也不给雪糕了!!!

    “呜呜不……”

    他忠于你的命令,甚至做得更好,全部抽出又深深顶入,龟头猛地击中酸软的穴心,撞得你浑身一颤,甬道无节奏地剧烈收缩着,眼看就要被彻底弄坏了。

    手指在可蒙白皙的背上留下粉色抓痕,你犹如接近窒息的鱼,被那根可恶的鱼叉一次次戳刺,嫩肉让他反复搅弄得融化了,连骨头都是酥软的,颤抖就是最后的反抗。

    可蒙那双紫色的眼睛夺走了你全部的视线,你在缺氧之下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不停在那双眼睛里下坠、下坠,直至砸进一股绚烂的浪潮里,脖子一仰,四肢抽搐,被顶磨得无法闭拢的穴心结结实实地让他射了个满。

    “啊呜呜——”

    他的舌头也几乎全部挤进你的口腔里,牢牢锁住了你哆嗦的小舌,那双从来不知道该怎么用的手不知何时竟环住了你的肩膀,因为爬行和做家务而粗糙的手掌在你的后背摩挲着,仿佛要擦拭掉冒出的汗液,让你舒服一些。

    “呜嗯……”

    圈着他腰肢的双腿颓然落下,你翻白的眼好一会儿才恢复视线,那过头的快感也稍微褪去,但变得更鲜明,搏动的青筋,一抖一抖的龟头,还有贴着被撑开的穴缝的饱满卵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