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仰头喝了几口,这时周一鸣突然伸手过来,“怎么了”

    时年下意识的把脑袋往后放。

    她似乎不怎么喜欢别人碰她的脑袋,尤其是头发,嗯某人除外,时年想。

    周一鸣见时年反应这么大,楞了下,随后说了句抱歉,还是对他有戒备心啊,他自嘲。

    无奈的解释道:“你的帽上有个虫子。”

    虫子

    “哪呢”时年下意识的抬头,然而她这动作显得有些蠢,因为她看不到。

    周一鸣笑了笑,伸手从时年的帽子指尖轻轻一弹,白色帽子上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就不见了。

    “谢谢哈。”时年把矿泉水盖子拧好,对他笑道。

    然而,这一幕好巧不巧的被陆厉泽看到了。

    每隔一小段的时间,陆厉泽的目光就会扫向观众席,直到看到观众席某个小身影这才放心继续打球。

    如今看到这一幕,某人的俊脸一下子就冷到了极点。

    从球场上肆意风发的少年,到爱吃醋的大醋缸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陆厉泽怎么也没到,自己的视线刚离开一小会儿,某个小姑娘就开始不乖了。

    此时,某人还在比赛的中途中乱吃飞醋中,而某年还心大马大哈的罔若未闻,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跟周一鸣聊。

    说是聊,那倒不如说时年只是点头微笑回应一下。

    时年今天站的这个位置似乎不太好,阳光一直照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眼睛生疼,所以只是瞥了一眼就移开了头,根本没注意到陆厉泽会看过来。

    她这一举动,生生给某个正吃醋的少年在添加一把火。

    她居然无视他

    生气愤怒

    陆厉泽吃醋了,并且这醋劲非常大,深邃的眸子此刻无比的危险,目光就像扎了根似的,就这么定格在小姑娘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还聊

    这小东西真不听话

    陆厉泽心窝着一团火,脸色越来越冷,司律看到陆厉泽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某一个方向看,于是乎,司律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