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个去,小嫂子哟,您这是在玩火啊。

    居然敢在老大面前这么忌无肆惮跟男人聊

    司律有些幸灾乐祸的同时为时年默哀一秒钟。

    只是,那个人是周一鸣吗

    阳光有些大,那人又是一张侧脸,司律看的不是很清楚。

    “老大”生气归生气,比赛还是要继续的,司律见陆厉泽怎么也不动,等会儿裁判该记犯规了,出声提醒:“传球”

    其实司律看着某人这臭脸色心里有些怕怕的,就怕他一下秒就把手上的篮球一把砸到自己的帅脸上。

    但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好,因为某人根本没搭理他。

    算了算了。

    某个大醋缸哪里还有这个心情,没直接下去把人给拎走就不错了。

    打比赛不专心的后果就是,对方趁机抢了一个球,上半场对方以一分胜出一班。

    “靠”司律忍不住骂了声,大意了。

    不亏是学长,球技比高二班好的不要太多,正是因为这样大家都不好太轻心,因为对手太强大,每一分都置关重要的,结果就活生生败在了某人哪儿。

    司律有怨不敢发,谁让人家是老大呢。

    老大的意见谁敢有谁敢

    当裁判口哨一吹,宣布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都纷纷走回了本班上,继续商量对策要不要换替补之类的东西。

    然而,陆厉泽就这么定定的站在刚才的位置上,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某个小姑娘,他就是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

    时年听到裁判的吹哨声,立马弯腰拿起自己的袋子,陆厉泽的东西全都放在里面了。

    旁边有几位同学帮忙发水,时年见大家都跑过来了,唯独没见某人的身影,目光在球场上扫了一眼,发现他此刻就现在她的对面,目光也在看着她。

    此时,他脸色给沉沉的,似乎是生气了,眼皮子微微拉耸了下来,像是个生闷气正等人哄的孩子。

    时年微微蹙了下眉,不知道人家都回来了他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时年同样看着他,在原地大致等了一分钟,某人似乎还没有过来的意思,时年微微叹息了声。

    这是在等她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