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回瓷器铺,去了新的藏身点。

    封一颂和卫雍卫禟这两日早出晚归,魏子规便让瓷器铺老板掐准时间,能销毁的文信便销毁,不能销毁的便转移。

    等今日他们都出门了,瓷器铺老板再带卫仲陵走。至于铺里的货,弃了。

    ……

    夜里。

    卫仲陵和魏子规商量着阿九的药方,既是说到了医,卫仲陵顺便把多年所研究的药理毒经倾囊相授。

    珍珠也不打扰他们,背着他们趴在窗台上,翘着小腿,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研究,还时不时发出细小的阴森恐怖的笑声。

    卫仲陵对魏子规道:“我去喝口水,你去看看她又怎么了。”

    魏子规走到珍珠身边道:“你在干什么?”

    屋里还有休息的伤者,珍珠放低音量,手背到身后,神秘兮兮的挑了挑眉:“要不要猜猜我拿到了什么?”

    魏子规道:“若是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就不必给我看了。”

    无趣,直接揭秘吧,珍珠把手里的荷包和印信拿出来,“我顺的,终于学以致用了。”

    魏子规拿过印信看,难怪她要引忽琪到后门,为了得手立马逃跑。

    珍珠道:“老头子告诉我忽琪把印信带身上,我就想着试一试。起初心里还有些忐忑恐惧,可真到下手时我心里所有杂念都消失了,眼里只剩目标。”

    之前虽也成功偷过魏子规的帕子,但游戏成分居多,这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运用在实践上,有点小激动。

    她眉飞色舞道:“要不要我再演示一次如何得手?”

    魏子规道:“不用了。”

    珍珠毫不吝啬的与他分享他并不感兴趣的顺手牵羊的秘诀。

    “原来想要成功就要克服内心恐惧,专心一志,达到望我的境界。不枉费胡四一番用心教导,不枉费我往日拿你来勤奋练习。我今日终于垮过了那道心理障碍,出师了,我的成功有你的一份。”

    魏子规道:“这种功劳就不用分给我了。只望你高抬贵手,以后不要将这门绝技用在我身上就行了。”

    珍珠奸笑,丢了印信,她不信忽琪心里不急:“你说我该怎么用这个东西的好。”

    魏子规道:“以你的行事作风,勒索财物吧。”

    他是瞧不起她么:“我与忽琪同是白富美,虽说美这方面稍稍输她一丢丢,但是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