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袖子往上撩,让他看看她雪白的皮肤,她那些昂贵的保养品真材实料,效果显著。

    “还有富这两方面,她差我不止一点点。就如今我这身价,万把两银子我都不放在眼里,勒索财物,降我格调。”

    魏子规拿出一文钱。

    珍珠迅速把钱抢走,速度之快,叫人没看清她的动作,钱就没了。

    魏子规想她抢钱时才是达到忘我境界了吧:“你不是万把两都不放眼里么。”

    珍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有看钱么,没有:“我没把它放眼里,只是放进荷包里。”

    魏子规道:“不论什么环境,一文钱都能让你乐上半日,这种爱钱爱到极致,也算知足常乐的性子,有时真的很叫人羡慕。”

    不用羡慕,珍珠在他胸口画圈圈:“人家不也是你的一文钱,你的快乐源泉么。相爱的人只要对方开心了自己也会开心。所以我开心了,你就会开心。你开心了我又会更开心。”

    珍珠晃起他的手,嘟嘴卖萌:“亲爱的,你想不想我们两都开心?”

    魏子规干脆帮她把接下来想说的话说了,他微微一笑:“不如我日后把所有得的钱银都给你,这样你开心了我就开心,我开心了你更开心了。对么?”

    珍珠频频点头:“对呀对呀。”

    看,逻辑多通顺,没毛病。

    侵吞掉魏子规所有的钱一直是她的目标,哪怕现在飞黄腾达了,她依然不忘初心。

    魏子规俯身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指尖带着温热轻轻刮过她细嫩的脸庞,他呢喃细语,气息像二月的春风,杨花满路。

    太撩人了。

    如果不说那三个字的话。

    珍珠脸垮成一个囧字:“你不给就不给,至于叫我洗洗睡么。”

    反正她已经知道他私房钱藏在哪。

    她拟好了计划,等回去,先霸占他的私房钱,再慢慢谋算他的零用钱和日后俸禄,独揽经济大权,拥有绝对的话事权,当家做主指日可待。

    忽琪的荷包里就放了两样东西,一个印信,一个草编的发黄的小玩具。

    珍珠把小玩具拿出来:“忽琪把这个和印信都随身带着,可见珍视。”

    魏子规道:“蚱蜢?”

    珍珠道:“怎么可能是蚱蜢,你看这三角形的脑袋,夸张的躯干,经我鉴定,应该编的是只螳螂,还是只瘸腿的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