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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他娘不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可是儿子饿死自己父母娘亲也是重罪啊,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他说着就准备往外逃去,现场一片哗然,然而管从文怎么可能让他逃走,顿时冷哼一声,冲着身旁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人拦住!如此不孝之人居然还敢跑来污蔑别人,简直岂有此理。”

    官差立马上前将人抓住,狠狠的压在地下。

    男人眼看着已经逃不走,心一下子就慌了,立刻哀嚎起来:“大人饶命啊,小人不是故意要害我娘的,实在是个小人家贫穷,所以我娘才饿死的。”

    一听这个人总算承认,穆知韵这才松了口气,不管如何,现在铺子的清白总算是找回来了。

    她正要开口,人群里却传来声音:“大人别信他的,这人就是在骗你,他家哪有那般贫穷,这人乃是赌场的打手,平日里大吃大喝,一点都不缺钱,可偏偏自家娘被饿死,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穆知韵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外面看热闹的一个富人说出来的话。

    管从文自然也看到了,想了想便让人将那富人带进来。

    这富人面对官府的时候神情有一些畏惧,听到县令问起关于这男人的事情,他面入厌恶道:“回大人的话,小人乃是这人的邻居,这人就不是个好的,他是在赌场做打手的,后来又dubo,欠了不少银子。将家中的田产地产全都变卖了,这才还上。

    只是他狐朋狗友多的是,因此也不缺钱,平日里也是大鱼大肉的,可对于家中的爹娘却是一点儿都不孝顺。之前他爹便是因为生了病,他不给买药,所以才死的,他这老娘在家中也是被他各种打骂喝斥,甚至好多次都是连着好几日不给饭吃,这次被饿死想来一时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富人说完,围观百姓更加震惊,一时间百姓手中有烂菜叶,臭鸡蛋的全朝着这男人砸过去。

    可这到底是在公堂里,管从文虽然说也恨极了这个男人,可也不能让他们就在公堂放肆,于是连忙让人那些愤怒的百姓全都拦下。

    面对着这男人也是丝毫没有客气,直接开口道:“你害死自己老娘又诬陷旁人,本官将你立刻收押,待到确定以后判你斩首示众,你可认罪?”

    男人吓蒙了,当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不是故意饿死我娘的。”

    穆知韵在一旁冷笑一声,似有所指的开口道:“是不是有人只是你这么做的?若是有人指使的话,你可以说出来,说不定大人可以从轻处置你的罪责,给你留一条命。”

    穆知韵的话让男人瞬间眼睛亮起来,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开口道:“是大人明鉴,小人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撺掇我这么做的。”

    管从文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盖棺定论,没有想到又挖出了这么一个秘密,于是皱眉开口问道:“你说是有人指使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如实说来。”

    男人也知道自己在隐瞒下去,连命都没有了,也顾不上在于帮别人保守秘密,一咬牙开口道:“回大人的话,你也知道我是在赌场里做事的。

    平日里也会沾dubo,前段时间我在赌场欠了一大笔银子,没有办法还,便有一人找上我说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他就帮我还了赌债,他让我做的是害死我娘以后将此事嫁祸到那奶制品铺子里。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这才被蛊惑。”

    这人一边说一边哭,管从文气的不行,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你可知那收买你的人是谁?”

    他这会儿哪里还不清楚,这是有人故意想用这个人来陷害穆知韵,还好这次聪明将这个人的阴谋揭穿,否则穆知韵真就受了这无妄之灾。

    管从文已经猜到是闫家动手的,可是没有证据,他哪怕是县令也不好动闫家,只能从这人身上下手。

    可谁知这个人听到管从文的问话以后,却是茫然的摇摇头:“大人,这不知道了,那人每次见我都是蒙着面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们二人见面时身旁也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