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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女人非但不畏惧,反而这般自己研究起来,他也真怕被这个人看出什么,于是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眼神也有些飘忽起来。

    他眼神这一飘忽,立马就和穆知韵对上视线,心头一阵紧张。

    穆知韵看着他心虚的模样,站起身来,朝着管从文行了一礼开口道:“回大人的话,刚刚这人应该是说谎的,他娘不是被我家的东西害死的。”

    “这怎么可能?我娘昨日还活的好好的,你休要胡说,昨日吃了你家的东西以后便没有吃过别的,除了是你家的东西害死,她还能是什么?”

    穆知韵却是冷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你娘的确除了我家的酸奶以外并没有吃别的东西了,可是她却并不是因为我家东西死的,而是被你饿死的。”

    穆知韵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那男人的眼中带上了不可置信。

    那男人猛的睁大的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做的那些手脚居然被穆知韵给发现了。

    他心头震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这女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心里有些后悔接下这个差事,偷偷看了眼台上的管从文,见对方冷着一张脸的模样,只觉得心中惶恐不已。

    他脑子转动,这件事情自己绝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最后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深吸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穆知韵开口道:“你说谎,我娘怎么可能是被我饿死的?我家虽然有些贫穷,可也不至于饿死我娘,你为了甩脱罪责,胡乱诬陷人。”

    “此事要想查到真相倒也容易,只需要让人将尸体的肚子剖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就好了。一般若是人被饿了好几天是能看出来的。”

    听着穆知韵的话,那男人一愣,随即连忙摇头:“不行,我娘怎么能被破肚,我不同意。”

    她的话引得了围观众人的赞同,是啊,这人都已经死了,又怎么能破肚呢?这不是侮辱死者吗?

    穆知韵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面不改色,台上的管从文也愣了一下,面上带上了一抹犹豫之色。

    大乾一向是推崇死者为大的,只要死了,那么活着的人就要给他体面,可是穆知韵却要提议将尸体开膛破肚,这怎么能行?就连管从文都是不能同意的,于是他有些为难的朝着穆知韵看到过去。

    “这破肚想来是有些不妥吧,如果是尸体被破肚了,岂不是被死者不敬?”

    对此穆知韵轻笑一声,摇摇头:“大人这么讲就不对了,若这妇人真的是被饿死的,那么他就是害死这妇人的凶手。我们将真相查清楚,给这妇人一个公道,想来,她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否则她便要枉死了,又如何甘心?”

    管从文有些犹豫,这事情他虽然身为县令也不能直接替人做出决断,只能叹息一口气问那男人:“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听她的,让人抛开你娘的肚子查验一番。”

    男人一听惊恐的睁大的眼睛,他捏紧拳头,藏在拳头下的手已经有些颤抖。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居然想出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办法,若是真将肚子剖开,那自己岂不是就暴露了吗?

    他咽了咽口水,正要拒绝,穆知韵继续开口道:“这样吧,只要你愿意让人查验你娘的尸体,我愿意再出一千两银子,让你娘风光大葬,你觉得如何?”

    穆知韵的话,让看热闹的那些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一千两银子,那些个本就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的老人有些也十分心动。

    若这是遇到的是他们就好了,不仅死了以后能够风光大葬,还能为儿女赚一笔钱,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