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夫递过一碗满满的粟米饭，热气腾腾，夹杂着炖菜的浓香。顾青刚大步迈进膳堂，铠甲下的粗布衣衫紧贴着汗湿的胸膛，腰间长刀随着步伐微微晃动。他满脸胡茬，五官硬朗，眼神透着沙场磨砺出的坚毅与不羁，刚操练完的他饿得肚子咕咕直响。他挤到分饭的队伍前，目光却被一旁的小吏吸引住了。那小吏身形单薄，灰袍下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与周围满身汗臭的壮汉格格不入。他眉眼清秀，手里拿着一本账册，低声指挥着伙夫，举止间透着几分羞涩。顾青刚咧嘴一笑，大手一挥，凑到他身边，粗声粗气道：“嘿，小官爷，今儿个备了啥好吃的？咱刚操练完，饿得跟擂鼓似的，你可得多照应咱这些卖命的兄弟！”小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账册差点从手里滑落。他抬头一看，见是顾青刚那张满是笑意的脸，脸“唰”地红到耳根，低声道：“今、今日有粟米饭，还有炖菜，军爷稍等，马上就好。”他手忙脚乱地接过伙夫递来的碗，亲自舀了几大勺炖菜，偷偷多塞了两块肥腻的肉，递给顾青刚时不敢抬头：“军爷多吃些。”顾青刚接过碗，低头一看，嘿嘿一笑：“小官爷心眼儿真好，就冲这碗菜，回头咱多砍几个脑袋给你瞧瞧！”他故意压低嗓子，语气暧昧。小吏被这话弄得更慌，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眼角细纹挤在一起，爽朗得像个大孩子，心里的紧张竟松了些。他小声嘀咕：“军爷杀敌保家，吃饱了才有力气。”说完，又低头假装忙碌，耳朵却红得要滴血。顾青刚端着碗找了个角落坐下，大口扒着饭，时不时瞟向小吏忙碌的身影。不一会儿，小吏忙完了手头的活儿，端着自己的饭菜，犹豫再三，走到顾青刚身边，低声道：“军爷，我坐这儿行吗？”顾青刚抬头一看，笑得更开了：“坐坐坐，小官爷肯赏脸，咱这破凳子都蓬荜生辉了！”小吏拘谨地坐下，手里的碗还没放下，顾青刚就凑过来，胳膊肘故意碰了碰他：“整天忙活，累不累啊？”小吏被这一碰，身子微微一颤，低声道：“职责所在，还好。只是军中都是豪迈汉子，像我这样文弱的，难免不自在。”他声音细腻，带着点自嘲。顾青刚哈哈一笑，大手拍上他肩膀，差点把他拍歪：“这话不对！咱军里，上阵靠刀枪，后勤靠你，谁也少不了。你把咱肚子填饱，上战场才心里有底不是？”他手劲儿大，拍完还捏了捏小吏的肩，粗糙的掌心隔着布料摩挲了一下。小吏被这一捏心跳加速，抬头看他，见他眼里满是笑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咬唇低声道：“军爷说得是。”两人就这么聊开了。顾青刚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边吃边问：“小官爷，瞧你这模样，不像是军营里长大的，家里是哪儿的？”小吏低头扒了口饭，声音轻得像在耳语：“我家在晋阳南边，靠着汾河那片儿，小地方，叫柳村。”顾青刚一听，筷子顿在半空，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柳村？你说柳村？那不是挨着汾河拐弯那儿吗？老槐树下头有个破磨坊的那地方？”小吏愣了愣，抬头看他，眼中多了几分惊讶：“军爷你知道那儿？”“知道？咱老家就在柳村西边那片坡地上！”顾青刚拍了下大腿，笑得牙都露出来了，“小时候我还常跑去汾河边逮鱼，柳村那老槐树底下，我没少跟人打架抢地盘。你说巧不巧，咱俩还是半个老乡！”小吏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柔光，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原来是这样。我小时候也常去河边，槐树下头那磨坊，我还帮我爹送过粮食呢。军爷你……你打架厉害吗？”顾青刚哈哈一笑，端起碗大口喝了口汤，抹了抹嘴：“厉害？那可不是吹的！有一回跟隔壁村那帮小子抢鱼塘，我一人撂倒仨，回来还被我娘拿笤帚追着打。你呢，小官爷，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怕是没干过这事儿吧？”小吏被他逗得脸一红，低头小声道：“我哪敢打架啊，小时候都是躲着走。不过我记得汾河边春天柳絮飘得满天都是，风一吹，像下雪似的，可好看了。”“是啊，那味儿我到现在都记得，”顾青刚眯着眼，像是陷进回忆里，“夏天河边还有蛤蟆叫，吵得人睡不着。咱那儿山不高，水也不深，可就是让人惦记。小官爷，你离开多久了？”小吏手指攥紧筷子，声音低了些：“快三年了。家里就我一个，爹娘年纪大了，我出来做事，也是想攒点钱回去给他们养老。”顾青刚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大手拍了拍他肩膀：“不容易啊。你这心眼儿好，咱老乡里也没几个像你这么孝顺的。回头回了柳村，咱带你去河边抓鱼，保管你吃个够！”小吏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真诚，忍不住笑了：“那我可记住了，军爷别到时候赖账。”“赖账？咱顾青刚说话算话！”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不太齐整的牙，“对了，你小时候是不是老蹲在磨坊边上看书？我咋觉得你这模样眼熟得很？”小吏脸又是一热，支吾道：“有、有过几回……我娘老说我没出息，就知道看书不干活。军爷你真见过我？”“没准儿见过！”顾青刚凑近了些，盯着他瞧了半天，“那时候河边老有个瘦瘦的小子，抱着本书坐那儿，跟个书呆子似的。原来是你啊，小官爷！”小吏被他这话弄得又羞又乐，低头嘀咕：“军爷别笑话我了，那时候我哪知道会在这儿碰上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从汾河的鱼说到柳村的集市，又从集市的包子铺聊到谁家的大黄狗最会咬人。顾青刚讲起自己当年在战场上差点被砍了脑袋，吓得小吏筷子都捏紧了，小吏则说起小时候被村里大婶追着要还鸡蛋的糗事，听得顾青刚笑得拍桌子。夜色渐深，士兵们早散了，只剩几个伙夫在远处收拾碗筷，两人却聊得忘了时间，碗里的饭早就凉透。小吏抬头一看外头黑漆漆的天，揉了揉眼，低声道：“军爷，天不早了，这儿人走得差不多了。”顾青刚眼睛一亮，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那正好，小官爷，咱去后头暖暖身子，聊点别的咋样？”他大手一揽，拍了拍小吏的背，起身往膳堂深处走去。小吏红着脸点点头，脚步踌躇却没停下。到了储粮帐旁，顾青刚一把拉他进去，低声道：“这儿安静，没人打扰。”顾青刚盯着小吏那张白净的脸，烛光下泛着柔光，忍不住逗他：“小官爷长得这么俊，搁家里该多少姑娘惦记啊？”小吏被问得一愣，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支吾道：“哪、哪有姑娘惦记，我这样的，怕是没人看得上。”顾青刚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低声道：“那可未必。”他声音沉了些，带着股说不清的意味。小吏被他盯得心慌，想退却被顾青刚一把拉住手腕拽回来。角落昏暗，灶台余火映得两人身影交叠。顾青刚喘着粗气，操练后的酸痛还在腿里，可这股火却压不下去。他低头凑近，热气喷在小吏耳边：“别走，陪咱再待会儿。”小吏心跳如擂鼓，想挣开却使不上力，脸烫得像要烧起来。顾青刚见他这模样，喉头一滚，嘶声道：“瞧你这脸红的，怪招人疼的。”他大手搂住小吏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隔着薄衣，能感觉到小吏身子僵硬得像块木头。“军、军爷……”小吏声音颤抖，刚想推拒，顾青刚的唇就压下来，粗鲁却炽热的吻堵住了他的话。他把小吏抵在储粮帐的长桌上，手掌顺着腰线滑下去，隔着布料揉捏那瘦弱却柔软的臀部。小吏惊喘一声，推拒的手软了下来，眼神迷离地迎上顾青刚的目光。顾青刚喘着热气，嘶声道：“小官爷，咱这辈子没碰过这么细皮嫩肉的……”他解开小吏的腰带，手指探进衣摆，摸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小吏咬着唇，羞耻与慌乱交织，却被那双炽热的眼锁住，生不出逃开的念头。顾青刚的手掌粗糙，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带着几分急切，几分疼惜。碗筷被扫到一边，叮当作响。顾青刚把小吏压在桌上，铠甲的冷硬与小吏的柔软形成对比。他咬住小吏的耳垂，声音沙哑：“别怕，咱轻点伺候你。”小吏攥紧他的衣襟，喘息细碎，带着几分无助与臣服。顾青刚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手掌解开小吏的腰带，粗糙的指腹探进衣摆，摸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啧，这身子细得跟水似的，咱这糙手碰你都怕弄疼了。”他顺着大腿内侧滑上去，揉捏着那柔软的皮肉，指尖故意在敏感处打转。小吏身子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脸红得像是滴血，声音抖得不成调：“军爷……别、别这样……”“别哪样？”顾青刚眯着眼，俯身压得更近，鼻尖蹭到小吏的唇边，声音低沉得像在耳边炸开，“咱摸得你不舒服？还是你这小身子早就痒得受不住了？”他扯开小吏的亵裤，手掌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处早已起了反应的柔软，粗砺的掌心上下摩挲，引得小吏猛地弓起身子，咬着唇憋住一声呻吟。“瞧瞧，这不是挺老实的吗？”顾青刚低吼着，手上的动作没停，指腹碾过顶端，感受着掌中那物渐渐硬挺。他俯身贴着小吏的脖颈啃咬，留下浅红的印子，喘着热气道：“小官爷，平时瞧着文文弱弱的，怎么这儿这么精神？是不是早就想让咱好好疼你了？”小吏被这话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推着顾青刚的胸膛，却软得像在挠痒。他喘息着辩解：“没、没有……军爷你别说这些……”话没说完，顾青刚猛地一用力，手掌裹紧那处狠狠一揉，小吏再也忍不住，喉间泄出一声破碎的低叫，身子软得瘫在桌上，眼角泛起湿意。“还嘴硬？”顾青刚舔了舔唇，眼神暗得像头饿狼，手指在小吏身下挑弄，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咱今儿非得让你喊舒服了才行。”他解开自己的铠甲下摆，露出紧绷的腰腹，粗壮的手臂撑在小吏身侧，低头吻住那张微张的唇，舌头强势地探进去，搅得小吏连喘息都带着呜咽。小吏被吻得头晕脑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顾青刚的肩膀，指甲陷进粗布里。顾青刚趁势分开他的腿，手指在腿根摩挲片刻，低声哄道：“放松点，小官爷，咱这就给你解解馋。”他单手解开裤腰，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那处，抵在小吏腿间磨蹭，热气烫得小吏浑身一抖。“军爷……太、太大了……”小吏声音细得像在求饶，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带着几分害怕几分期待。顾青刚喉头一紧，低骂了声：“操，这眼神真要命。”他不再忍耐，腰身一沉，缓缓挤进去，紧致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道：“小官爷，你这身子真他娘的会勾人，夹得咱骨头都酥了。”小吏疼得皱紧眉，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却咬着唇不敢喊出声。顾青刚见他这模样，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嘶声道：“疼就喊出来，憋着干啥？咱可不兴欺负老乡。”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动起来，每一下都带着几分克制，喘着热气问：“怎么样，舒服不？跟咱说说。”小吏被撞得喘不过气，羞耻地别过脸，声音断断续续：“舒……舒服……军爷轻点……”这话像是点燃了什么，顾青刚眼底一热，动作猛地加重，低吼道：“轻不了了，小官爷，你这声音听着，咱只想把你弄得下不了桌！”他双手扣住小吏的腰，狠狠挺进，桌板吱吱作响，混着小吏压抑不住的低吟，在储粮帐里回荡。汗水顺着顾青刚的额角滴下，落在小吏泛红的胸口。激情过后，顾青刚喘着粗气搂住瘫软的小吏，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袍，低声道：“小官爷，咱还没问你叫啥名儿呢。”小吏羞得埋进他怀里，耳根红透，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叫柳清。”顾青刚一听，喉咙里挤出一声低笑：“柳清？好名字，跟你这人一样清俊。明儿还来，咱接着聊。”他大手揉了揉小吏的头发，小吏低头嗯了一声，没推开那双环住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