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灶私情欲火难抑修改版打饭的喧嚣散尽，膳堂里只剩几盏昏黄的油灯摇曳，长桌上残留的碗筷影子被拉得歪斜。顾青刚拍了拍肚皮，刚才那碗粟米饭和炖菜下肚，可操练后的饥火还没彻底压住，腿酸得隐隐作痛，胃里却空落落的。他靠着长桌揉了揉肚子，嘀咕道：“这点饭不够塞牙缝，操练完真是饿得慌。”他抬头瞅着柳清忙碌的身影，清秀的小脸在灯下泛着柔光，手里还攥着账册，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一抹笑，低声道：“小官爷，忙完了没？咱老乡还没聊够呢。”柳清收拾完最后一摞碗，抬头撞上顾青刚那双炽热的眼，心头一跳，脸又红了。他低声道：“军爷，今儿忙完了，您歇着吧，我去后头收拾。”说完转身要走，脚步却慢吞吞的，像在等什么。见顾青刚揉着肚子皱眉，柳清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唇，细声道：“军爷，您……您没吃饱吧？我那儿还有点吃的，要不咱去后头弄点好的？”顾青刚一听，眼睛亮了亮，喉咙发紧，闷哼一声，大手一挥：“没吃饱，小官爷真是体贴！走，咱去瞧瞧你藏了啥好东西！”他起身拍了拍铠甲上的灰，那股火从肚子里烧到眼里，咧嘴一笑，凑近柳清，声音哑如砂纸：“有你这小官爷在，咱还能饿着？”他大手一揽，半推半拉地带着柳清往膳堂深处走，柳清红着脸跟在后头，低声嘀咕：“军爷真是……”两人进了储粮帐，里头堆着几袋粟米和干菜，角落里一张小桌靠着墙，桌上摆着一盏小油灯，火苗跳得细弱。顾青刚一屁股坐下，长腿一伸，铠甲咯吱作响。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冲柳清咧嘴：“坐这儿，别站着跟个木头似的。”柳清拘谨地坐下，手指攥着衣角，低声道：“军爷，我去给您弄点吃的吧，灶上还有点余火。”不等顾青刚答话，柳清就起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端着个小陶罐回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他把罐子往桌上一放，低声道：“这是我从将军赏赐的份例里攒下的，炖了点鸡肉，配了干菇，本来想着明儿自己吃的……军爷您尝尝吧。”说完又拿来一小碗白面饼，薄得透光，边上带着点焦香，递给顾青刚时眼神藏着点期待。顾青刚喉咙里咕噜一声，接过碗就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肉汁浓郁，菇香扑鼻，他嚼得满嘴生津，忍不住闷哼道：“好家伙，小官爷你这手艺，搁咱柳村都能开个饭肆了！”他三两口吞下一块，又撕了块饼塞进去，抬头一看，柳清坐在那儿，低头抠着手指，没动筷子。“咋不吃？”顾青刚眯着眼，嘴里嚼着饼，手里还捏着块鸡肉。柳清脸一红，小声道：“我……我不饿，军爷您吃吧，这点东西不多。”顾青刚眉头一皱，大手一挥，把陶罐往他面前一推：“少来这套，忙了一天还能不饿？吃，别让咱老乡瞧着心疼。”柳清心头一暖，咬了咬唇，伸手拿了块饼，小口咬着，眼角偷偷瞟着顾青刚。两人就这么吃着，顾青刚大口吞咽，柳清细嚼慢咽，储粮帐里安静得只剩咀嚼声和油灯噼啪的轻响。柳清抬头看了眼外头，低声道：“军爷，门锁了吧？”顾青刚咧嘴一笑：“锁了，谁敢进来坏咱好事？”柳清松了口气，低头继续啃饼。顾青刚吃着吃着，眼珠子却不老实，盯着柳清那张白净的小脸瞧。柳清被他看得脸烫，低头嘀咕：“军爷，您老盯着我干啥……”顾青刚喉咙发紧，凑近了些，热气喷在柳清耳边：“盯着你咋了？小官爷吃得这么秀气，比这鸡肉还勾人。”柳清手一抖，饼差点掉桌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支吾道：“军爷别、别乱说……”顾青刚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粗糙的指腹蹭着那片软肉，声音哑如砂纸：“乱说？咱昨儿在桌上可没少疼你，咋今儿又害羞上了？”柳清被这话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耳根红透，低声道：“军爷您……您别提昨儿了……”顾青刚见他这模样，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操练后的酸痛还在腿里，可那股欲望压不下去。他放下筷子，大手一伸，把柳清往怀里一搂，隔着薄衣能感觉到那身子又软又热。他低头凑近，鼻尖蹭着柳清的侧脸，闷哼道：“不提昨儿，那今儿咱再疼你一回咋样？瞧你这模样，咱喂你点粗的咋样？”柳清心跳如擂鼓，想推却使不上力，喘着气道：“军爷，这儿……这儿是储粮帐……”“储粮帐咋了？”顾青刚喘得像野兽，手掌顺着柳清的腰滑下去，捏了把那瘦弱的臀肉，“昨儿你不也喊得挺欢？今儿这小灶吃得咱舒坦，总得回报你点啥。”他一边说，一边把柳清抱到桌上，陶罐被推到一边，差点摔下去。柳清惊喘一声，双手撑着桌沿，低声道：“军爷别、别在这儿……”顾青刚却不管，手指灵活地解开柳清的腰带，声音哑如砂纸：“别啥别，小官爷，你吃得那么秀气，咱这大鸡巴可粗着呢，来尝尝。”柳清还没反应过来，顾青刚已经解开自己的裤腰，释放出那根硬得发烫的大物，抵在柳清腿间轻轻蹭了蹭。柳清一看，脸红得要滴血，声音抖得像筛糠：“军爷，这、这是啥……”顾青刚舔了舔唇，大手按住柳清的后脑勺，喘得像野兽：“啥？咱的大鸡巴，热乎乎的，比你那鸡肉还香。来，小官爷，张嘴尝尝。”柳清羞得想躲，可昨夜的滋味还在脑子里晃，他颤巍巍地张开嘴，舌头舔过那粗糙的表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顾青刚的裤腿。顾青刚喉头一紧，低骂了声：“操，这眼神真他娘的要命。含进去，慢点舔。”柳清的脸烫得像火烧，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那股热乎乎的味道混着男人独有的气息，冲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笨拙地动了动舌头，湿滑的触感让他喉咙一紧。顾青刚舒服得眯起眼，大手揉着他的头发，闷哼道：“好家伙，小官爷这小嘴真会伺候，舔得咱骨头都酥了。”柳清被这话羞得想缩回去，可顾青刚手劲儿大，硬是按着他后脑勺，腰身一挺，往里送得更深。柳清呜咽一声，嘴角溢出点口水，眼角泛起湿意，抬头看顾青刚的眼神像是求饶。顾青刚盯着他那张被撑得鼓鼓的小脸，喘得像野兽：“别停，含紧点，咱喂你吃饱。”他轻轻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得柳清喉咙发颤，湿热的小嘴裹得他头皮发麻。柳清的手抓着顾青刚的大腿，指甲陷进粗布里，口腔里的东西硬得像铁杵，烫得他舌头都麻了。他努力吞咽，喉咙咕噜作响，嘴角淌下的水渍顺着下巴滴到桌上。顾青刚看得眼热，喉咙发紧道：“操，小官爷，你这模样真他娘的要命。”他腰身猛地一挺，柳清猝不及防，被顶得喉咙一紧，眼泪都挤出来了。“舒服不？”顾青刚喘着气，手指抹掉柳清嘴角的水渍，声音哑如砂纸。柳清喘不上气，含糊地呜咽一声，眼神迷离地点点头。顾青刚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身一抖，一股浓烈的热流猛地射进柳清嘴里，烫得他猛地一颤。柳清咳了两声，嘴角溢出白浊，羞得低头不敢看他。顾青刚喘得像野兽，大手托起柳清的下巴，低笑：“味道咋样？”柳清羞得别过脸，细声道：“烫……”顾青刚喉咙发紧，搂住他低声道：“烫就好，可咱还没饱呢。”他一把抱起柳清，粗壮的手臂托着那瘦弱的臀，把人举到半空。柳清惊呼一声，双手搂住顾青刚的脖子，双腿悬空，羞得直往他怀里钻：“军爷，放、放我下来……”顾青刚却不管，喘得像野兽：“放啥放，咱今儿抱起来操你，保管你舒服得下不了地。”他单手托着柳清，另一只手扯开他的亵裤，指尖探进那紧致的后处，轻轻揉了揉。柳清身子一抖，低声道：“军爷，别……疼……”顾青刚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头强势地探进去，搅得他喘息都带着呜咽。他声音哑如砂纸：“疼啥，咱昨儿不是弄过一回？放松点，乖。”他手指慢慢挤进去，紧致的触感让他喉头一滚，喘得像野兽：“小官爷，你这儿真他娘的紧，夹得咱手指都动不了。”柳清被弄得喘不过气，双手死死搂着顾青刚的脖子，眼角湿漉漉地泛着泪光。顾青刚见他这模样，眼底的火烧得更旺，腿酸得发颤，可抱着柳清那软乎乎的身子，硬是咬牙挺直了腰。他闷哼道：“别怕，咱这就喂饱你。”他抽出手指，抱着柳清的腰，腰身一沉，那根硬得发烫的大物缓缓挤进去，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军爷……太、太深了……”柳清声音颤抖，双腿无意识地夹紧顾青刚的腰，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顾青刚咬着牙，喘得像野兽：“深才舒服，小官爷，你这身子真他娘的会勾人。”他双手扣住柳清的臀，狠狠往下一按，柳清猛地弓起身子，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顾青刚抱着他狠狠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得柳清喘息不止，储粮帐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和柳清压抑不住的呻吟。柳清的腿软得挂在他腰上，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眼神迷离地迎上顾青刚的目光。顾青刚喘得像野兽，闷哼道：“小官爷，舒服不？喊出来，咱听着高兴。”柳清羞得咬着唇，可那股快感压不下去，声音断断续续：“舒……舒服……军爷慢点……”顾青刚眼底一热，喉咙发紧道：“慢不了，你这声音听着，咱只想把你操得站不起来！”他动作猛地加重，抱着柳清狠狠顶弄，汗水顺着额角滴下，落在柳清泛红的胸口。柳清被撞得头晕脑胀，身子软得像面团，喉咙里挤出的呻吟越来越碎。他无意识地搂紧顾青刚，双腿夹得更紧，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那一下下撞击，快感从深处涌上来，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喘息着低声道：“军爷……我、我不行了……”话音未落，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前端毫无预兆地泄了出来，白浊淌在顾青刚的铠甲上，他羞得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滑下来。顾青刚见他这模样，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挺，一股热流狠狠射进柳清体内，烫得他又是一抖，身子彻底瘫软。顾青刚喘得像野兽，抱着柳清坐回凳子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哑如砂纸：“小官爷，咱这小灶吃得舒坦吧？”柳清羞得埋进他怀里，耳根红透，低声道：“舒坦……”顾青刚喉咙发紧，大手揉着他的头发，替他理了理凌乱的亵裤，低声道：“小官爷，你这身子比那鸡肉还香，咱疼你一辈子都不够。”柳清听了这话，心头一暖，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水光闪闪，低声道：“军爷别哄我了……”顾青刚咧嘴一笑，搂紧了他，声音软下来：“哄啥哄，咱老乡碰上了，就是缘分。以后上战场砍了脑袋，回来还找你吃这小灶。”柳清红着脸嗯了一声，收拾起桌上的陶罐，手指却被顾青刚轻轻握住，两人对视一眼，储粮帐里满是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