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宁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躺在床上,脑袋里一片乱麻…

    我不是应该在皇宫吗…在给萧景远纳妾…然后呢…他揉了揉额角,杂乱的思绪慢慢回笼…

    在他想起自己神智不清地求萧景远用阳物堵住他的小穴时,他腾的红了脸。正要坐起身来,他突然听到肚子里有液体摇晃的声音,并且身后好像有异物顶着他,他的手伸到穴口,果然摸到后穴内含着一个硬物!

    “这个王八蛋!如此折辱我!”陆予宁想到自己竟含着男人的精液睡了几个时辰,愤恨的锤了锤床板。

    正要伸手自己取出玉势,萧景远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敢自己取出来,我就抽烂你的小穴。”

    “你!你为何要如此折辱我!”陆予宁气得微微颤抖,眉头紧皱,狠狠地盯着这个肆意折辱他的男人。

    “折辱?我予你正妃之位,除你之外不碰任何人,可你呢!婚前跟别的男人私奔,婚后第二日便要给我纳妾!到底是谁在折辱谁!”萧景远气极反笑,他简直想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人!

    “既然本王给你的体面,你不愿要,那本王也不必再捧着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床奴,明日嬷嬷们会好好教导你如何做本王合格的性奴。”萧景远冷冷地盯着陆予宁,“现在,跪着爬去餐桌服侍本王用饭。”

    “不可能!滚开!你这畜生!”陆予宁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用力推开他,却被萧景远屁股朝上摁在床榻上。

    “现在,本王教你第一条规矩,性奴,是没资格说不的。”萧景远从床头拿起一根戒尺,用力朝陆予宁的屁股打了下去,“什么时候愿意服侍,本王什么时候停手。”

    戒尺挟着厉风落在他臀峰上,浑圆的臀瓣被抽得肉波颤动,当即被抽出一条通红的戒尺印。

    “啊!”陆予宁忍不住痛呼出声,随即咬住了下唇,除了戒尺的痛,小穴内的玉势被戒尺打得更深,此时正顶着他的花心。

    陆予宁打定主意不服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可这次萧景远是打定主意要磨磨他的性子,见他不肯服软,手下不停的又抽了他二十戒尺,原本白嫩的屁股上凸起了十数条通红的印子。

    “啊!呜呜呜…你凭什么…打我…”陆予宁被打哭了,单薄的肩背上下起伏,被抽得通红的屁股痛得瑟缩打颤,清瘦挺拔身型瑟缩着,背影看起来分外可怜。

    可萧景远眼中没有一丝疼惜,听见他还不肯服软,竟扒开他的臀瓣狠狠打在他含着玉势的小穴上,小穴被打得紧紧瑟缩,将露在穴口的玉势吃进深处…

    “啪啪啪!”萧景远手下不留半分情面,七八下戒尺毫不停歇地打在他的小穴上,穴口立时肿了起来。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陆予宁控制不住的蜷缩起身子,手控制不住的伸到身后捂住小穴。“啪!”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臀缝上,穴肉被抽得烂红肿起,连玉势都看不到了。

    “呜呜呜…好痛!不要打了…坏了就没法用了。”陆予宁哭的满脸泪痕,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鼻尖通红,哭得十分可怜。

    “那你应该说什么?”萧景远将戒尺搭在他的臀瓣上,冷冷问道。

    “呜呜…我…不…奴愿服侍王爷用餐。”陆予宁哭着说。

    萧景远终于满意,起身放开他。陆予宁忍着屁股上火辣的痛,起身下床,跪在地上慢慢爬去餐桌前。

    萧景远跟在他身后,视线从他高高肿起的屁股划到他红肿的小穴上,随着他高高撅起屁股趴行,小穴内的莹白玉势不时露出了一个头部,下一瞬又被小穴完全吃了进去。

    “真骚。”萧景远居高临下地点评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