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瞧也不瞧她,只看着八福晋。

    二月里他奉命送八福晋回京,交由安郡王夫妇“管束”。

    五月十八,他回来当天,安郡王就打发人请了他过去,让他接八福晋回来。

    安郡王说得清楚:“出嫁从夫,往后再有什么,请贝勒自己管教。”

    八福晋状告郭络罗夫妇之事,彻底激怒了安郡王。

    那会让旁人怎么看?

    好像是他们王府不讲道理,借着八福晋惦记姻亲产业似的。

    加上康熙之前的口谕说的重,安郡王也不想继续承担这“教养之责”。

    八阿哥能如何?

    那是他的嫡福晋,他也只好接回来。

    原想着将状子撤下来,再带了八福晋回郭络罗家请罪。

    结果他还没有做什么,官司到了御前。

    他得了口谕却是要代妻子应诉的。

    八阿哥不用出去,都能晓得八旗勋贵百姓是怎么讲究自己的。

    说不得将他当成是打官司的罪魁祸首。

    为了这个缘故,他心里也恼着八福晋,这几日夫妻压根没有打照面。

    听到莫尔晖坠亡,八阿哥就晓得不好,第一时间就是回来找八福晋,问问那边三兄弟之间的关系。

    要真是因八福晋的两个庶兄而死,那他们这边也要表明立场,不能护着。

    结果没想到会是更糟糕的后果。

    “到底说了什么?”

    眼见着八福晋心虚的模样,八阿哥也没了耐心,带了烦躁,催促道。

    八福晋移开眼,揉着帕子道:“就是实话实说罢了,真不同我相干!”

    奶嬷嬷也道:“指定是那两个庶子使坏,才气到了三爷,小妇养的,心都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