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拂盛的脸嘣出艳丽的红色,整个身体都晕出缱绻的粉,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血管在舒张,一直潮热的头发丝上去,浮出的汗水也是莹润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他哪受过这个,性就是权力的化身,狄隆对他全然是压倒性的占有征服,哪会为他俯下高傲头颅。

    可乔侗的动作是如此自然,他毫不在意,大剌剌的跪在地上,像只亟待主人奖赏的小狗。黎拂盛坐在床沿边,双臂软软向后支撑,臊得很,想试试又在畏惧。

    这种时候谁会给他纠结的时间啊?坏心眼的那个早等不及了,想要珍珠想要贝肉,就得强硬的把壳撬开。他握起黎拂盛的小腿,让脚掌踩在自己肩头,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真不要的话便是嗔怒一脚蹬开。

    蛇缠在亚当胸前,鳞片冰冷,血液火热,碰撞出激荡心绪的奢望。

    它说咬一口吧,你将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于是黎拂盛将另一支长腿搭上,敞露出太妃糖的甜芯。

    乔侗笑着亲了上去,刚触到外缘,那位就惊的瑟缩一下,下意识又想将腿合上,可惜被牢牢把住,舌头送进去可才是要了亲命。

    那地方都出来过两个孩子了,正常该是肥厚软烂,可黎拂盛的激素水平很低,所以还是小,不然怎么总是难产。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舔,舔得他神魂颠倒,花枝乱颤,水流得整个屁股都是。

    这是真的太爽了,人怎么会被欲望支配呢?当然是因为会得到超乎想象的回报。

    他对插入性行为并不很热衷,甚至谈得上畏惧,因为狄隆总是喜欢用痛感驯服他,今时今日他才知道,性中有被爱的幻觉。

    皮肉相依,亲亲热热。

    他感觉自己要到了,又总差些什么,脑子却不清明,予取予求,直到阴蒂被人叼在嘴里嚼,才尖叫起来,脑子像过电似的,眼白都翻出来。

    乔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点也不带不高兴的,心里只觉得捡到了宝,竟然敏感成这样。

    龟头塞进去的时候黎拂盛还在抖,显然是没缓过来,乔侗一边往里挤一边听着他的哀鸣,感觉硬的都快要爆炸了,还没全进去,就感觉顶着了一块软肉,插了两下才反应过来,那是这心肝的宫口。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都情动成这样了,一直拱一直想要,乔侗腰摆的要出残影。

    按他的操性,平常是要说些荤话欺负人的,今天可没那种游刃有余的劲头,他是真被迷住了,完全想不到别的,也不是光想自己爽,他想让黎拂盛同登极乐。

    私家侦探把两个人在门口亲得难舍难分的照片递送给狄隆,大爷只扫了一眼,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可是绿帽子扞头上了,虽然黎拂盛以为自己是个小玩意儿,可是有眼睛都知道狄太太就这一个。

    他有心磋磨是看出来这小东西是蹬鼻子上脸的货色,不肯领证给名分,也不准孩子喊妈,就想让他只依附着自己。

    难产的时候黎拂盛在自己怀里哭喊挣扎,他是真的后悔了,生狄杰的时候有惊无险,身体也好,两人有了孩子便缓和许多,他也不跑了。谁知道这次能这样,吃了那么大的苦头,最后生下来的还是个死孩子,身体也虚的亏空,心也凉了。

    不让走,可能要不了一两年就给人圈死了。

    让走了,他迫不及待就跟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