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看见黎拂盛的脸,好英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殷勤的替他拉开椅子,还打趣问他有没有兴趣拍个电影什么的。黎拂盛托了托腹地,做出来一个卓别林招牌的滑稽动作,看起来依然十分优雅:“两个宝宝,我恐怕没有这个时间了。”

    像他这样的人在泰国有很多,并不算稀奇,但这样好看的几乎没有,兼具男性的挺拔和女性的柔韧,提帮隆甚至有些嫉妒起乔侗了,这家伙真是艳福不浅。

    整顿饭他都没有正面回应,十分滑头,说了很多模棱两可的暗示,都在预料之中。

    唯一的变数是,服务员用托盘把乔侗的卡还回来,没有额度可刷了,黎拂盛眼疾手快换了一张:“不好意思拿错了,那张是我的卡,请用这张来结吧。”

    提帮隆是怎样的人精,乔侗被他的眼神刺痛了,拿仿佛在说:“哦,原来你才是吃软饭的那个。”

    他喝了一瓶又一瓶,回家的时候黎拂盛简直要累死了,前面的孕肚已经够沉重,还要把不省人事的乔侗拖回卧室。

    洗完澡回来乔侗才清醒一些,半眯着眼看他,突然就暴起把他拖回浴室,浴袍被粗暴扯下,舌头不由分说伸进口中,恶狠狠的搅弄,还没亲几下,黎拂盛就湿得一塌糊涂,分开大腿去蹭乔侗下身,奶头和下头都痒的很。

    明明不是他的错,乔侗却控制不住的想对他发火,用把尿的姿势把人抱起来,阴茎直挺挺的,就是不肯插进去,对着镜子猛扇黎拂盛的逼,因为激素的缘故,逼肉肥厚软烂,好似粉鲍。几巴掌下来打得他汁水飞溅,涕泗横流,肉籽从隐睾下凡探出来,有圈白色的分泌物黏在上面,骚气冲天。

    乔侗眼睛血红,四根手指齐齐插进去,正抵着他下降的宫口捣弄,外面的那个狠狠掐弄敏感的阴蒂,黎拂盛叫弄得欲仙欲死,口水都含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危险的念头出现在乔侗脑海里,他想,黎拂盛也为狄隆大过肚子,早被操烂了,奶子那么大那么圆,都是狄杰那个兔崽子嘬出来的,他用的是二手货,他孩子用的也是二手货。

    “贱货。”他眼底清明,声音清冷。

    可怜黎拂盛还以为这是床上的情趣,激动的泌乳,高潮的时候奶孔里竟也飚出两股乳汁。大肚子沾湿了,在灯光下如同圆润珍珠,他还没过不应期,乔侗提枪直进,里头胎儿也醒了,小脑袋正朝下,爹在外面操,孩子在里面操,可能他真是天生的浪货,自己挺着胯往乔侗几把上撞,也全然不顾会不会动胎气了,上边揉奶下边撸管,好不快活。

    睡觉的时候乔侗刻意没给他清理,他就爱看黎拂盛浑身腥臊之气,穴里含精的样子,大概跟狗撒尿圈领地一个道理。

    后半夜的时候他被疯狂震动的电话吵醒,狄隆话不多,冷冷的威胁:“让黎拂盛接电话,不然你们这辈子都不用接了。”

    黎拂盛带着鼻音回复,很媚,有经验的都能听出来刚被滋润过:“喂?”

    狄隆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图图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这时候他才清醒过来,此事早已抛之脑后,听到狄隆提起他才感觉不对:“我手机丢了,怎么了?”

    狄隆咆哮道:“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图图登革热发病,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管家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休克了!”

    这一家人相聚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医院。

    狄杰已经抢救结束,在ICU里观察,黎拂盛跪在狄隆面前,哭得颤抖:“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让我进去看他一眼,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穿着睡袍光着脚,袍出家门的时候魂飞魄散,吓得肝胆俱裂,周围的医护人员看他这样可怜,还大着肚子,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于心不忍,将他搀扶起来。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高潮多次,黎拂盛腿脚酸软,他出门太急,裹着浴袍就跑了出来,竟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一股热液下涌,白精顺着腿开始往下流。

    狄隆这才是要叫气的半死,拉着他就要去产科:“你亲儿子向你求救的时候,你忙着跟野男人在床上打滚,有了野种就不顾他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