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嘿,夫君——”

    温东岳没心思调情,温亭润又一反常态,他觉得甚是聒噪,箍温亭润腰的手一用力,警告仍没起作用。

    温亭润还在说,一会儿让温东岳看星星,一会要温东岳给他摘月亮。

    温东岳烦不胜烦,当马跑到一片香樟树林时,他勒马小跑,见一树下有凳椅一般高的石块,就彻底停下,将马拴好,把温亭润从马上抱下来。

    温亭润不说话了,温东岳的动作并不温柔,也不同他说话,弯着腰去扒拉地上的荆棘丛。

    荆棘有刺,温东岳拽下四根细长刺硬的,绑在一起。他扯着温亭润,坐在石凳上,不由分说就将温亭润按在腿上,扒了长裤和裈裤,抬手就抽。

    温亭润跪在地上,手撑着地,屁股被打得一撅一撅地也不吭声。

    荆棘条似棍带针,锐痛下又时有刺扎,不过抽了几次,就浮条带肿,荆条再欺,扎至肿条,让温亭润一激灵。

    “嗖啪!嗖啪!”

    温东岳不训话,依旧什么不说。他只顾闷头打,脑子里想着别的事,不知觉手就重了。

    如蝴蝶触角般的细条杂乱地铺在温亭润臀上,温东岳头次打得很没章法,远看去又似渔网,在月色的冷白下衬得更嫩。

    温亭润闭眼挨打,实在疼了就轻轻地嗷呜叫两声,也不喊爹爹讨饶。

    打了快近五十,网越织越密,整个臀都是肿条,次次都能被硬刺扎到,直到快要冒血星,温东岳才恍然收手。

    他在干什么。

    拿他的孩子撒气吗。

    温东岳一扔荆条,将温亭润拉起来。

    温亭润甩甩头抬起上身,但仍跪着。两人又是一坐一跪,额上皆是汗。他拿帕子去给温东岳擦,声音轻柔:“爹还烦吗?”

    温东岳一把将他拥入怀:“对不起——”

    “润儿对不起,是爹不好——爹——”

    温亭润由他搂着,夏夜的暑热在深夜慢慢迎来凉爽,发泄后的温东岳也终于开始平静。

    温亭润仰头一亲温东岳嘴巴,不让温东岳道歉。

    “润儿……”温东岳唇上一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