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子,汤药煎好了。”

    “谢世子,蜜饯拿来了。”

    杏枝和桃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个人先后走进了室内。

    “把东西放在案上,然后退下吧!”谢蕴的声音和神情都恢复了平素的淡漠。

    “这……”杏枝和桃枝面面相觑了起来,不敢违逆谢蕴说的话,可是也不敢擅自离去,方才离开了一刻钟就已经令两人提心吊胆了一阵。

    “如果担心,就去门口守着。”

    谢蕴的身份太贵重,两个婢子全然无力抵抗,只得应是,“是。”两人放下了药和蜜饯,接着便一路面朝后的退到了门口,阖上了门,在门口给两人守着。

    谢蕴起身将药和蜜饯拿到了床边。

    床舱里面的床不b架子床,他只能把蜜饯先放在空余的床面上。

    谢蕴把迎枕垫在明锦的身下,让她的头能告抬高一些,接着才拿起了汤勺,吹起了那黑糊糊中带了点琥珀sE的药水。

    光是这么轻轻吹着,药味儿就飘散到了口鼻间,就连他这个没要喝药的人,都能感受到一GU强烈的苦涩气息。

    当那汤勺凑近明锦的樱唇的时候,她嘤咛了一声,把头撇开,鼻子皱了皱,瞅着就很可怜的模样。

    谢蕴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明锦年纪还很小的时候,有时候明侯父子实在束手无策,就会派人来王府传话。

    那个时候只要他得空,谢宏就会要他带着王府最好的药材、补品登门,有时候他就直接在冠军侯府住下了,连着几天衣不解带的照顾,直到明锦痊愈。

    不可讳言,在那个时候他心里有时候是不耐烦的。

    明锦太容易生病了,又太过依赖他。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的每一分相处,都构筑了明锦后来对他的Ai,她给予他的太多,而他把她的慷慨视做理所当然,当她把一切都收回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原本是做是空气和水的东西被夺走了,是多么的痛苦。

    “寸寸,我错了,这一回,换我来追求你。”

    谢蕴的大掌轻轻的刮过明锦的脸庞,接着他把碗就口,药水入口,苦味而而随之弥漫,他俯下了一身,一口渡了进去。

    “唔嗯......”明锦的眉头蹙了起来,苦味儿让她退怯,可是谢蕴强势的把她揽在怀里,药水被哺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张嘴想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舌热切而恣肆,将药水送了进去,又与她的粉舌g缠,她嘴里的苦味儿,仿佛都这么被x1走了。

    明锦安分了一点,“好苦的……”她的语气里面有着抱怨,朝着谢蕴撒起娇来。

    谢蕴的心里头滚烫着。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