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瘪着嘴:“不要,我不要酒精,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墨礼,希望这个无情的男人能够可怜可怜她。

    但很可惜,墨总冷酷地拒绝了她,并且掏出了棉签和酒精瓶。

    晕血的症状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南枝眼看着墨礼将棉签伸进酒精瓶里,手就条件反射缩了起来。

    墨礼将她的手硬生生地从怀里□□,棉签刚要碰到她,就被她扑腾着碰掉了。

    他收回刚刚觉得南枝很可怜很乖的话,她现在就像一只扑腾的大鹅,还是不听话那种。

    南枝发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了墨礼的束缚,转而开始企图可怜巴巴地求情:“你轻一点啊,我怕疼。”

    她说出“我怕疼”这句话的时候,墨礼手抖了一下,垂下眼安慰她:“我会很小心的,你别乱动。”

    南枝吸了吸鼻子,皱着脸点点头。

    墨礼这时候真的心都化了,南枝现在整个人软软的,粉扑扑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他一边轻轻地用棉签擦拭伤口,一边低头小口吹气。

    南枝呆呆地看着墨总的后脑勺,有点发愣。

    受伤之后对着伤口吹气,在她的记忆里,墨礼是第二个会这样对她的人。

    第一个是她的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妈妈就离开了,所以一直是爸爸在照顾她,爸爸很粗心,她小时候经常会受伤,每次受伤,他都会一边给南枝给伤口吹气,一边处理,然后嘴里说着:“我们呼呼就不疼了。”

    时过境迁,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能看到有人帮她“呼呼”。

    墨礼敏锐地感觉到了南枝的沉默,抬起头看着她,“怎么啦?很疼吗?”

    南枝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说刚刚你让我想起了我爸,你帮我吹伤口的姿势和我老爸一模一样。

    她想了想,转移了话题:“你发现没有,你刚刚出来的时候没关火,锅里的牛腩不会糊了吧?”

    墨礼一边拿医用纱布包裹起南枝的手指,一边说:“没事,牛腩本来就要煮很久。”

    “好了,你在这里坐着等我,没事做就看电视玩手机,一会我做好菜端出来。”

    墨礼包扎好之后,起身对着南枝嘱咐道。

    南枝听话地点点头。

    墨礼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