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时朗开完苞之后,时朗整个人就像是解除了什么奇怪的封印一样,每天沉迷性爱,正好和时程宇的打算不谋而合。他憋了这么多年,当然要好好的从罪魁祸首那里一点一点讨回来。

    之后的一个月里,两个人在家里疯狂的做爱,时程宇的性器几乎没有离开过时朗的小穴,时朗对于从时程宇性器里流出的液体,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照单全收,独自几乎没有瘪下去的时候,无时无刻都灌满了父亲的精尿。

    “哈……射给我,快点……”时朗被压在洗手台上,腰肢迎合着时程宇的冲撞,小腹被顶起一个恐怖的弧度。

    抽插的间隙,能看见时朗原本粉色的,生嫩的穴口已经被操成深红色,肠肉死死咬住时程宇的性器不放,随着性器的抽出露出一圈肉出来,像是在挽留。

    “爸爸怎么教你的,这个时候要说什么?”

    时程宇粗喘着气,在时朗身上驰骋。

    “爸爸,请你……嗯~射在儿子的屁眼里,儿子的屁眼想吃爸爸的精液了~”

    时朗被顶得一句话喘两下,好不容易把一句话说全,时程宇才放开精关,将精液一滴不落的送进了时朗的身体深处。

    射完后,时程宇也没有撤出来,他酝酿了一会儿,开始在时朗屁眼里排出今天的第一泡晨尿,尿完后,就这插入的姿势走出了厕所。

    时朗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粗暴的玩法,从一个高中生,沦为了时程宇合格的精盆和尿壶。

    实际上这种玩法还不是时程宇提出的,自从开苞的那一次,时朗被被尿过后,他就完全痴迷上了这种感觉。刚开始他还知道羞耻,要时程宇百般逼迫才肯说出口,现在已经学会扒开屁股,用骚透了的语气让时程宇尿在里面。

    两人之后又胡搞了两个小时,从沙发做到阳台,直到时朗的肚子撑到有怀胎七八月这么大,时程宇才终于想起什么,问:“你还记得今天要做什么吗?”

    时朗刚才又经历了一次失禁,沉迷在高潮的余韵中,好不容易平复好,才略显迷茫的问:“做爱?”

    时程宇敲了敲他打着石膏的胳膊,叹了口气,怀疑刚才时朗的几把里面流出来的不是尿,而是智商。

    “你该拆石膏了。”

    “对哦。”他这么一说,时朗才恍然大悟。

    其实石膏上周就可以拆了,但是他们那时候每天在家做的火热,时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全是红红紫紫的吻痕。

    时朗生怕自己被当做变态,强制勒令时程宇接下来的一周不准在他上半身上留下痕迹,等到吻痕消下去之后再去医院。

    “走吧,先把你肚子里这些排空了。”

    时程宇又把时朗重新抱回厕所,和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时程宇一只手捞一只腿,把时朗的腿掰成m形,穴口对准马桶,把自己的性器缓缓退了出来。

    失去了性器的阻塞,时朗肠子里的各种液体哗哗地从肛门排出,没过一会儿,时朗肚子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慢慢的瘪了下去,恢复成平坦的少年体型。

    “好空啊,有种怀胎十月之后终于生出来的感觉。”时朗的肚子难得这么空,甚至还有些不习惯,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开了个玩笑。

    时程宇把他放下来,听到这话挑挑眉:“空虚了?那我今晚帮你再把‘孩子’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