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叹了口气,拿着符箓载册,在院子里随便寻了块青石坐下,开始看书。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不用担心人情世故,不用内耗,一边社恐,一边痛恨自己社恐。

    符箓载册已经看完了。

    好在是青山留给了她几本新书,从哪本开始看起呢?

    《年下小奶狗:姐姐可以在上面吗?》

    师祖。

    就让徒孙好好了解一下你吧!

    南司雪低头看书,第一页就火辣辣的,第二页还是火辣辣的,第三页换了个姿势,第四页,卧槽,还能这么玩?

    “在看符箓载册吗?”

    师傅的声音忽然从面前传来。

    南司雪抬头。

    谢重穿着近似道袍的灰色长袍,整个人的气质,仿佛都随着这颜色稳重下来,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携带着一片月色,前来看她。

    师傅?

    三年相依相伴,三年授课教导,三年互托信任,三年师徒之情,仿佛都在此时、此刻,裹挟着夏日的微风,拂面而来。

    是师傅。

    谢重从长袖中抬手,握着一根桃木棍,将另一端递了过来。

    南司雪伸手握住另一端。

    他们师徒,本就是隔着一根桃木棍相处,他们师徒,本就是师徒啊!

    强烈的熟悉感席卷全身。

    谢重微微一笑,歪头道:“就算为师跟你想象中长得不一样,你也不能不认为师啊?不然这根桃木棍都不答应。”

    南司雪拼命盯着师傅的脸,想将这张脸,与她无比熟悉的声音,还有气质对上号。

    师傅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