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苏融腿都有些打颤,细细长长的小腿微微发着抖,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满是二人亲密的动作,甚至懊悔起为什么一时色心上头同意什么鬼交易。

    临走前,祁砚还戏谑地舔了舔他耳垂,低语道:“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走了。”

    想到这儿,苏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直发慌,那人看上去说一不二的,下次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想起祁砚手臂上线条分明的肌肉和硬邦邦的腹肌,苏融有点后悔没多摸两下,但是一想起他恐怖的体力和那天看到的场面,苏融吞了吞口水,还是算了吧。

    他可是苏家小少爷,可不能随随便便被人玩弄了。苏融气哼哼地想着,拖着发软的腿回到了住处。

    回到住处,他立刻翻着箱子,翻出几十张崭新的红票子,苏融把它们举在手里,得意地想,哼哼,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穷乡僻壤,就算他再牛逼,总不能不为他这么多钱心动吧。

    苏融已经在脑子里构想出一副装逼的画面了,他要大摇大摆走过去,直接把钱往姓祁的桌上一拍,这钱都够那家伙打多少工了,那家伙还不得上赶着同意取消交易。

    哦对了,还不知道那家伙叫什么呢。

    苏融揉了揉乌黑的头发,做出柯南思考状慢慢踱步,他居然一点也不知道那臭流氓的底细,不行,得找个人打听打听。

    于是,他选中了在这里唯二认识的另一个人,老李,虽然年老但是为人和善,看上去也很好说话的样子。

    苏融傍晚十分去老李那里蹭了顿饭,讨巧卖乖加上一番漂亮话说得老李呵呵直笑,直夸苏融是大城市里有钱人家的少爷果然不一样。

    苏融笑嘻嘻地坐一旁乖乖地,看似不经意地询问:“李爷爷,那天你喊着帮我修理水管的是谁呀?”

    “哦哦,小祁啊,这孩子也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不过来了好几年了,问他之前的事情他也不多说。”老李弯着腰,在院子里把稻谷洒向鸡笼,缓缓道,“后来是老杜,唔……就是在镇子上开了一家拳击馆的,发现这小子居然是个会打拳的,就让他去拳击馆帮忙带带人,赚点钱。”

    果然,苏融兴奋地大眼睛一亮,这人是个没钱的,哼哼,那还一副清高的样子说不要钱,肯定是自己钱给少了,到时候直接甩个大的,吓死他。

    老李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孩子干什么都挺好,长得也俊,就是……”

    他没说下去,摇了摇头。

    苏融急切地好奇道:“就是什么?”

    “就是这个感情方面啊,太乱了啊,几天换个伴儿,还……还是男的。”一向保守的老李说完,都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地低着头,“哎,我跟你说的可别和别人说,我看你是个好孩子才跟你说的。”

    苏融脸上答应地笑容满面,心里悄悄诅咒,这流氓私生活比他还乱,别他妈得病了到时候传染给他,不行不行,必须跟这个人切断关系。

    “哦对了爷爷,那个人叫什么啊?”

    “祁砚。”

    苏融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祁砚,唔……听上去怪文艺的,笔墨纸砚,怎么人那么凶那么流氓啊,不过这两个字有点耳熟啊……”

    费劲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到底在哪里看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