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伸向前搭在秦雪融的小腹上。他抱着人,他身上的衣服贴着秦雪融滚烫的皮肤,衣服外面的金属饰品硌上去男人便颤一下,像是冰块被烧红的铁钩烙下。

    他忍不住把夏季的手指吃得更深,被调教很了的人,哪里受的住这种磋磨。

    夏季却抽了出来,让男人自己掰着雪白的臀肉,把艳红的孔洞露出来,水色氤氲,一点腥白淌在穴口处,既不往外流,也吃不进去,让人禁不住要把什么东西塞进去帮帮他。

    夏季偏不,他晾着这边空虚的穴洞,隔着锁去撩拨前面的性器。

    越是兴奋,越是折磨,越是渴求,越是空虚。他随手把玩着,他熟知男人的所有敏感之处。其实他也知道,这个看着他就能发情的牲畜哪里用的着特意去调教。

    秦雪融不敢求一个痛快,他软了身子趴在车座上,用祈求的目光偷着看一眼夏季,就赶快闭上眼睛。

    喉结耸动,他想叫一声夏季的名字,又怕被误以为求饶,不敢开口,微颦的面容透着可怜状。

    夏季揉上那浑圆的臀肉。不同于腰间那一点皮包骨,是能抓满把的弹软。他抱着他,欺负着,也安抚着,轻轻亲一下那颤巍巍得睫毛,品味扫过时的麻样。

    他说,“乖。”

    秦雪融带着些微哭腔地答应一声,“嗯。”

    夏季的手覆在秦雪融的手上,带着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欺负自己。秦雪融自己揉一把,肉从指缝里挤出来,落下青红的痕迹,变换位置,便交错纵横。夏季贴过来的手是暖的,暖的秦雪融一颗心要化掉,他忍不住要去迎合夏季的要求,要夏季快乐从来都排在生理需求之前。夏季却时不时地去勾弄一下软嫩的穴口,吊着秦雪融的情欲,不上不下。

    按耐不住的喘息,秦爷眼神被媚色沾满了,被空置的肠肉耐不住寂寞,湿哒哒地滴出水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那副模样太过下流了,夏季低声笑骂一句,掐着男人已经没什么力气的腰挺身肏了进去,一边插一边碎声骂道,“怎么就浪成这样,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有别人过来给爷止痒不成?”

    秦雪融呜呜咽咽地否认了,“没……没有”一句话的都说不清楚,破碎的叫床声和回话掺在一起,夏季故意要为难他,便笑说,“我可听不懂……秦爷这么回话的,”

    “阿季……阿季。”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上位者的名字,勾着人恨不得搞死他在床上。

    秦雪融脖颈细白纤长,和夏季的手型未免契合地过分了。几乎一搭上去,他就忍不住握紧,在其上留下鲜明的标记。接近窒息的人,战栗着攀爬上情欲的高潮,绞紧的肠肉自顾自寻求更多的快感来支撑,卑贱地去吮吸讨好插入的性器,前段无法释放,便只能看着后穴来刺激神经,越是接近死亡,越是癫狂,秦雪融翻着眼白,手搭上夏季的手,又松开……太乖了,夏季奖励给他一个吻,缴械投降,将精华物射给表现十分积极的狗。

    秦雪融呜咽地叫了一声,空气进入肺部的瞬间,他也被填塞得近乎满溢出来,小腹被过于凶狠的性器顶出一个凸起,夏季咬上刚刚留下的掐痕。

    被打上了标记。

    两个人都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样子出去,只会丢人现眼吧。夏季点了根烟,没好气地踹了一脚车门。

    秦雪融,拢了拢衣服遮那些根本遮不住的青红处。

    打开车窗散散味道,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夏季歪脑袋靠着车窗,看秦雪融穿衣服。有些伶仃的手腕从袖筒里伸出来,带着几圈红痕。看的夏季又是嗤笑一声,眼中欲色深沉。半张开的嘴,吐了个烟圈在空中。他盯着秦雪融扣腰带的手,被撩起来的衬衫下是薄瘦的腰,人鱼线蜿蜒着向下,刚刚拧出来红花还没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