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万一这里也有喜欢剥皮断骨的变态,那我真的会出去后就自杀。

    所以,一反常态地,我开始积极主动地想办法破局。

    我将怀里的书悄悄塞到了中间床位的枕头下面——我住中间床是昼和秦澜生共同要求的。

    在房间门上钉了昼和秦澜生的布条后,我们再次出发去了三楼,这一次,四间房间的门都开着,且房间里都没有人。

    “分开找吧,一人一间屋子,管家的房间最后一起找。”

    “好。”

    “……”

    我去了瞎老头阿尔文乔顿的房间,他床上的盲文书已经被收起来了,不过,因为那本书的封面比较花哨,我很快便在书架上找到了它。

    一般情况下,在这种破案剧情中,最开始被挑选出来的书上应该都会有些重要线索吧?

    就在我快要把它抽出来之时,一本小薄册子掉了下来。

    我拿好盲文书,又把册子捡了起来。

    《盲文对照表》,小册子的封面写有这样几个大字,看来,我可以通过册子的辅助读懂盲文。

    盲文书中夹有一个书签,我将书翻至书签所在处,看到了两行已经被摸得起毛边的字,也就是说,阿尔文乔顿经常这两行字。

    我根据《盲文对照表》的提示,一点一点将它们翻译了出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的弟兄啊,为何拿金子做成的利器刺穿我的双眼。”

    我把书架翻了个遍,其他的书都是普通的书籍,并非盲文,里面也没有书签或折角,几乎可以看做没有什么调查价值。

    老头床下和被褥下也都检查过了,应该没藏什么东西。

    把书本放回原处后,我出去了。

    昼和秦澜生已经在走廊等我了。

    我先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给他们,昼听后没什么反应,倒是秦澜生,摸着下巴,对“金子做的利器”提出了疑问。

    “金子做的?专门在利器前加一个‘金子做的’修饰词,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有过金钱纠纷?”

    听闻此言,我和昼都向他看去,他立马又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猜测一下,毕竟我家这种经济纠纷案还挺多的,一听到金啊银啊就容易联想到这种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