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谢昀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易骁认出自己。

    他想知道,易骁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反应。

    骚穴旷了十来天,早就饥肠辘辘,如今被春药勾起淫性,一吃到小半个龟头就急不可耐地吮住,对其又嗦又咬极尽讨好。

    没意识到谢昀误会了,易骁快被甬道里的瘙痒逼疯了,神智近乎溃散,得到谢昀的首肯,他迫不及待就绷着腰腹往下坐。

    别看骚穴流了那么多水,内里紧得不可思议,随着龟头的入侵,熟红的入口很快泛了白,被撑成了薄薄一层皮可怜兮兮地箍着鸡巴最粗硕的冠状头。

    “呜……”

    连接吊环的弹力带弹性极佳,易骁拉长了手臂,骚屁股用力往后压,熟悉的胀痛从屄口袭来,易骁却管不了那么多,就算是疼也好过体内一浪盖过一浪的痒意。

    易骁憋了一口气,两腿岔开,深蹲着继续往下坐,变态长的凶器劈开柔嫩的屄肉,酸麻伴随着尖锐的快感自摩擦处涌来,易骁垒成块的腹肌抖个不停,粗壮的大腿隆起的肌肉不断抽搐。

    易骁绷紧屁股,一鼓作气狠狠往鸡巴上撞去。

    大屌上坟起的筋脉急剧刮过酸痒的屄肉直达花心,男生仰起脖子,“啊”地叫了出来,英挺硬朗的脸上露出淫态,音色发痴:“呃啊……鸡巴好大……骚逼……都被塞满了……”

    男生平时在床上隐忍又克制,但只要让他爽了或者快高潮了就特别骚,这次也不例外。

    听着易骁骚浪的媚叫,谢昀欲火喷张的同时,熊熊的怒火和妒火自胸腔窜起,灼烧着五脏六腑。

    以为易骁把他当成苏子秋了,强烈的愤怒令谢昀双目红得骇人,下颔绷得死紧,嘴角线条微微抻平,哪还是那个高傲矜贵的天之骄子,分明是个被老婆偷汉子气得想要杀人的绿帽老公。

    谢昀在这厢双拳紧握,恨不得把套在易骁头上的T恤剥了,让他看清楚他是谁,易骁却一刻也等不及了,挺动肥臀主动吞吐起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来。

    之前总觉得谢昀的鸡巴太粗太硬,插进来撑得骚逼又胀又酸,现在屄肉有如无数虫蚁在爬,鸡巴表面粗粝硌手的青筋刚好可以抚平体内的瘙痒。

    易骁流着口水,淫荡地做起深蹲,笨拙又急切地用嫩穴套弄巨屌。

    担心鸡巴插得不够深,不能顶到花心深处的痒肉,易骁每次把屁股往鸡巴上撞时都格外凶狠,屁股被撞得回弹,臀肉乱颤,淫乱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扭动屁股把鸡巴往外吐时,媚红的屄肉就会疯狂缩紧大鸡巴,靠近屄口的嫩肉被勾到外面也要拼命留住鸡巴。

    熟红的嫩肉饥渴地攀附着柱身,被大鸡巴不断捅入带出,捅入带出,屄口很快就肿了一圈,淫水附着在赤褐色的柱身,好似在上面涂了一层水膜,泛起亮晶晶的淫糜水光。

    这一刻,易骁彻底成为了欲望的俘虏,近乎狂乱地扭腰摆臀吞吃大屌,胸前的大奶在空气中淫荡地上下弹晃,前面那根勃起的鸡巴甩来甩去,不时溅落几滴前列腺液。

    谢昀一低头,就看到丑陋的鸡巴在嫩穴里进进出出,骚穴被奸得红肿外翻,淫水不断从穴里流出在鸡巴上涂上新的骚水。

    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谢昀的忍耐力达到极限,恰好这时,男生骚浪的呻吟断断续续从湿T恤里流出,“呃啊……动一动……插我骚逼,嗯啊……要大鸡巴……用力干我……”

    真他妈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