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关系?如今姐夫‘宠Ai’白姨娘一事,前因后果你都知道了,又为什么会赌气?”

    白双说着,就撑了半个身子起来,侧身盯着姐姐。

    虽说看不清面颊,但是从白瑚的语气中都能听出来,她面上定是神sE复杂。

    白瑚闭着眼摇了摇头说:“白姨娘是个坏心眼的,但是身在大黎,她不愿做奴也只有往上争一争做妾。

    “是,她让我不高兴了,我不该同情她。但这是生Si攸关的事,白姨娘也并非罪无可恕,要她替我丢了X命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也只有宋沧恩这样心又y又冷的人能做出来。”

    “那白姨娘又怎会丢了X命?太子不敢轻举妄动,有了三皇子事情的前车之鉴,圣上还万福安康,他胆子哪有那么大?再说了,京中的来信中不是说了吗?她已然被放了回去,说不定现在就在府上享福呢?”

    只是一个人呆在宋府,却依旧又年迈的嬷嬷管着,终是不自由。

    是不是真的被宠Ai了,恐怕只有白姨娘自己知道。

    她年纪轻轻,本想为自己谋得一个好的将来,但却是用错了方式。

    白瑚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那又怎样……白姨娘曾有过孩子,这事总是不可辩驳的事实。不管宋沧恩心机深沉还是无奈为之,但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你知道,双儿,我接受不了。宋沧恩这样,同那些将妻儿小妾当做附属品、私有物的男子,又有何区别?”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在如今,仿似奢望。

    但这却是白双与白瑚看着父母,心中期盼的美好之事。

    被教养大的nV儿家,有才华、有德行、有个X。

    她们自知同为人,应当与男子一样拥有同等的尊严,与那些自小被父亲、兄长‘压迫’,亦或是固执教条灌输愚昧的要以父为纲、以夫为纲长大的nV子,终是不同。

    能够自由抉择婚嫁大事,不过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但却依旧有很多nV子做不到。

    白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瑚姐姐,姐夫他真的是那样的人么?你自小便倾慕他,若是他真是这样的人,你又怎会看上他?”

    “而如今,我也不知当初为何看上他——双儿,明日我还要跟着去监看修理蓄水池,得睡了。”

    “嗯。”

    白双重新躺下,闭上眼,却又睁开了。

    如若姐夫真是那样的人,又怎会同意姐姐跟着宋伯母行如此多的事情,去抛头露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