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好些了吗?”

    怀洲适应了一阵,不断喘息着。

    被龟头强行撬开的菊穴麻麻的,周围那圈禁锢住冠状沟的嫩肉又有些发涩,轻轻跳动着,快感在那一圈圈湿透红润的肠肉间不断流窜。唔,一会撑得很,一会好像又适应了、很喜欢这种被鸡巴打开的感觉。

    他一直没说话,姬薄也不催他,脸侧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还在耐心地等待着怀洲的回应。

    怀洲想起家里人的交代:屌大技术好是其次的,最重要的还得他在床上温柔些,你身体特殊,要是遇上个喜欢玩花样的,受不住可就不好了。

    唔,等了这么久了,姬薄脸上也没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

    怀洲拿出家里人教得话术:“我要是想停止呢?”

    姬薄装作很大度绅士的样子:“唔,当然可以,我说过,以你的意愿为主。怀洲你稍微放松些,卡得太紧了我拔不出来。”

    说着,姬薄作势晃了晃,似乎真的要后退拔出屌具一般。

    怀洲下意识一夹,留住了体内的那根鸡巴。

    “嗯?”姬薄面露疑惑。

    “不用……”怀洲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试探了下人,现在有点心虚,“好像也还行,继续吧……还是不要半途而废得好。”

    说话时,他的屁股又忍不住抖了好几下,两瓣阴唇也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左右瑟缩摇摆,带着一圈淫汁飞溅出去。

    姬薄夸张地闷哼了几声。

    “有些热,溅过来的时候很痒。”他故意说得慢吞吞,把每个字都咬得很实。

    怀洲表情羞赧:“啊……烫,烫到你了吗……”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就干脆努力把被撑得有点发涨的后穴,试着再松开一点。

    “臀部看起来绷得很厉害,你很紧张吗?我帮帮你吧。”

    大掌一下握住肥软的臀肉,用比刚刚还要恶劣的力道,对着臀丘上的几处敏感点反复搓揉,然后怀洲就跟被捏破了屁儿似的,两穴里的淫汁挡都挡不住,‘滋滋’地疯狂外泄。

    “像桃子一样,很漂亮,粉粉的,很可爱。”姬薄忽地就冒出了这句话。

    怀洲听过很多夸奖,但没有哪一句夸奖是这样的……

    说他的屁股像桃子,还……粉粉的?

    他生平第一次被羞赧的情绪填满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