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便肿起鲜艳的一道红痕。

    嘶——怀澜在心里轻轻抽气,觉得昨天才捱过的疼痛记忆全都被这一下唤醒,腰侧和臀部晾了一夜的伤又连带着疼起来,怀澜被痛楚一激,眼眶都跟着红了。

    她还是不太懂规矩,手心疼得厉害,就赶紧握住拳,又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把受伤的地方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再也不想暴露在霍山的攻击范围内。

    霍山看得直想笑。

    这位柔弱美丽的帝姬,衣衫单薄满身镣铐地跪在他脚边,手心被自己教训地疼了,低着头把伤处护在胸口,疼得恨不得吹一吹,可是又不敢。就像她眼里已经委屈巴巴要掉不掉的眼泪,因为顾忌着自己,怎么也不敢痛快地哭一场。

    有点可爱,霍山心想,想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来随便揉。

    “手,伸出来。”

    怀澜犹犹豫豫,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又伸出来递到他面前。

    “唔!”又是一藤条,分毫不差地落在方才挨打的地方。

    怀澜痛得弓起身,却又被站起来的霍山揪着头发踉踉跄跄地扯到营帐帘幕边,提出要求道:“你让我带他们走,可以,在这自渎给我看。”

    天气渐暖,帘幕并不厚重,偶尔被晨风吹起一角,帐内的春光便有外泄的可能。

    怀澜把本就圆亮的眼睛瞪得更大,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渎?”

    霍山又将自己的脚踩在她身上,这次是柔软的小腹:“怎么,不肯吗?”

    根本不是肯不肯的问题,从小在“妇德”教育下长大的帝姬,像所有南朝女人一样把贞洁当做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把所有生理欲望称为“淫乱”,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的事。

    霍山大概也回过神来,想起这南边来的女人规矩忒多,与自己从前见过的那些青楼女子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他轻轻地“啊”了一声,问道:“殿下不会,是吗?”

    怀澜难堪地点了点头。

    霍山皱眉道:“你这二十年来,一次高潮都没有过吗?”

    怀澜连难堪地点头都做不出来,好半晌才涩涩地解释:“尚未成亲,岂可行如此...如此秽乱之事......”

    “那......”霍山蹲下来,从背后抱住她,手又极不规矩地去摸方才被他踩过的胸脯:“殿下生来这么大的胸,在南朝岂不是要被视作天生荡妇?好可怜。”

    怀澜脸色一红,南朝确实不喜丰满之态,自己也确实曾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太后格外频繁地耳提面命,连抄过的女训都比其他姐妹多。

    看她这样子霍山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好悲惨的美人,天生如此,那该怎么办?”

    这姿势几乎等于靠在霍山怀里,耳边都是他的呼吸,怀澜挣了几下挣不开,无奈地回答道:“就只能......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