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上天入地的幻想间夹杂着一些难以入目的激烈言辞,好在怀澜并没来得及一一看过,华熙也并不是会将这些评论放在眼里的人。

    比起他们这些无关人士,华熙倒更在意学姐的态度多一点。

    她挑挑眉,指着热度居高不下的讨论贴向怀澜提问道:“学姐怎么看?”

    能怎么看呢……怀澜叹口气道:“正因有这样的流言,我才求你略作避嫌的。这样一闹,我们往后怕是更惹人闲话了。”

    华熙才懒得理旁人怎么想,她的关注重点另有所在,朝着cp栏上一指,道:“我是说这个。”

    怀澜的脸色“刷——”地通红,华熙轻佻地朝她吹了个口哨:“别人好像都误会了些什么。学姐自己呢?对我有想法吗?”

    “没有!”怀澜飞快摇摇头道。

    回应速度之快、摇头幅度之剧烈,华熙没好气地“嘁”了一声,想起她方才还把两个学妹私自带上门来,心中有些恼怒,将学姐抓来身边按着。

    她头发没吹干,湿淋淋地披在肩头,解开学姐身下简简单单的贞操带一摸,见也早已十分潮湿,便用手将那情液一抹,语带戏谑道:“怎么这么湿了?”

    对于这样羞辱性的问题,怀澜一向只有沉默相对,不愿承认也无法反驳。

    华熙与她磨合许久,早知道她的性子,也没指望她会有些什么不符合性格的骚贱反应,只自顾自地“啊”了一声,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学姐的身子已经敏感得很,离开我一刻便要发情。怎么样,昨晚先边缘控制后毁灭高潮的感觉如何?”

    提起昨晚的那三次痛不欲生的挑战,怀澜想想便觉得身子发颤,轻声道:“……太过分了。”

    对应华熙提出的问题,怀澜这话可以说是指昨晚受到的肉体刺激“太过分”,但往深里一品,也可以说是在指华熙挑逗玩弄的行为太过分。

    华熙听懂了学姐话中的小小抗议,愉悦地笑了一声,不以为忤地放开她,许学姐自去洗澡清理,自己则先把头发吹干。

    怀澜逃进浴室,像往常那样把自己缩在马桶上,胡思乱想着难过了一会儿,心绪却比往常更加烦乱。她用手指轻轻抚过贞操带的金属盾片在外阴处硌出的两道红痕,觉得既痛又痒,总也没法习惯。

    其余性器她不敢自行触碰,心里却想着,今天难得华熙没往她身下塞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岂不是由她自由排泄的意思?

    管她呢,先趁这个机会尿完,省得待会儿又横遭玩弄。怀澜心中计较着,做贼般轻轻打开双腿放松尿口,可无论她尿意多重、膀胱中积蓄液体再多,也仿佛被上了一把无形的锁般尿不出来——由于受到的管控太多太严格,她根本没法凭自己的意志排泄了。

    这结论让怀澜心口发窒,她用手指揉搓着被穿过环的尿道小口,那被华熙拨弄得十分敏感的地方很快又让她下体潮湿。

    尿液不受控制排不出,淫液却不受控制止不住。

    怀澜脸上泛着一点情欲的红云,人却难堪地落了两滴眼泪下来。

    吹风机声音不小,华熙因此没发觉学姐躲在浴室里偷偷哭,只是趁她不在,十分放肆地把那贴子上下浏览个遍,又借机把学姐的邮箱翻了个底朝天。

    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就如怀澜遇到她以前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生活。

    华熙也不再弄她的头发,定定地看着屏幕,眼前恍然是初遇时倚门听她弹琴的、温柔得体的学姐。良久,她仿佛才发觉自己窥探人隐私的行为有些无耻,匆忙将页面关掉,想起学姐今日跟她合奏的那一曲,心头更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