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倾月信佛,却也不全信。

    祠堂内供奉着陈家的列祖列宗,陈蓝浅换了身白sE半袖及膝长裙,那根绳子也被她取了下来,她只看了一眼,便略了过去,径直走向了后室。

    连陈倾月都不可能跪拜祖宗,更别说陈蓝浅了。

    祠堂后室是一个供奉着佛像的房间,每次陈倾月说的跪祠堂,便是这里。

    推开门略微昏暗的房间内,唯有佛像周围的灯亮着,这里一年四季香火不断、诵经声不断,可就是不见有什么人来拜一拜,她这个跟陈家没什么关系的人,反而是来的最多的。

    据陈倾月说,这是当年她母亲嫁过来之后专门开辟出来的一个房间。

    她说,陈夫人是大家闺秀,见不得杀戮,便在祠堂后边供了这尊欢喜佛,寓意快乐幸福、健康长寿,这一供便是许多年。

    陈夫人后来去哪儿了,陈倾月没说,陈蓝浅猜测应该是离婚了,但是,这位素未谋面的陈夫人,已经给陈蓝浅留下了一个温柔、善良、慈Ai的形象。

    只是她跟陈倾月说的时候,陈倾月总是会怪异地看她一眼,然后又什么都不说。

    陈蓝浅开了灯,朝着欢喜佛虔诚地拜了一下,随后跪在了蒲团上。

    入佛室,需得沐浴更衣、心诚心静。

    不过这些,大多都是说给陈倾月的,毕竟陈蓝浅能够保持端庄的机会,很少。

    耳边的诵经声响个不停,在这个时候,陈蓝浅便就越显烦躁了。

    她起身,将那电源拔了,烦人的诵经声瞬间消失,她闭着眼睛深x1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甫一转身,便见陈倾月正抱臂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明显也是沐浴过的,长发散着,发间还有些Sh。她换了一身白sE的衬衫长K,脚上踩着白sE短跟皮鞋,眼眸狭长,其间似乎带着些笑意,这么看过去,更显清冷高贵。

    陈倾月呼x1停了一拍,视线从陈倾月g起的嘴角下移,雪白的脖子、半露的锁骨以及纤细的腰肢。

    陈倾月穿衣服从来不会一丝不苟,她b陈未欢更显随意一些,衬衫的扣子从第三颗开始扣,x缝向下延伸,似有若无。

    呼x1似乎有些沉重,若不是时机不对,陈蓝浅都要以为陈倾月在诱惑她了。

    被陈倾月注视着,陈蓝浅也不敢做什么,就顺着这个方向,跪了下来。

    地面坚y,今天已经跪得够多了,刚一触地,便觉膝盖一阵酸痛,心想着今天罚完,怕是明天就下不了地。

    不过有陈倾月在,床上躺一天显然是不可能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陈倾月开口了:“别跪我,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