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音量被降到了最低的,放着一首缠绵曲风的英文歌曲,但他们或许不知道,苏念茶是听过这个歌的。

    这歌,曲风大胆,歌词Y1NgdAng。

    大意是,你留恋在我床上,你丈夫知不知道之类。

    小姑娘把玩着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台湾腔男人笑着介绍了一下那两个人,听着像是胡编乱造的两个公司。

    年轻的外国男人吐了吐舌头,T1aN在了自己大拇指上,眼睛直gg看着她的腿。

    夜幕降临。

    今天刘氏那边的负责人病了,没来,来的是刘欣然,nV人一袭职业装,神sE淡然,公事公办。

    秦慕深带几个人跑了一天,夜里吃完饭后,刘欣然看了看表,对秦慕深说:“我得回去了,我妈今天回国在家等我。明天李叔叔那边就病好了,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过来。”

    说完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神情,一笑,起身走开。

    临走前听见秦慕深说了一句,“帮我和岑姨问好”,刘欣然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微醺的头脑,就是在此刻突然变得有些清醒。

    秦慕深浸y商界许久,触觉敏锐,他目光定定看着一处,只觉得,刘欣然今天不对劲。

    这nV孩儿是典型的清冷高傲型人格。

    从小到大,她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到手,若是拿不到,那就将对方贬得一文不值,不管是谁拥有,也一定要让对方砸手里。

    高中时,传闻隔壁一个校草追她。

    她嗤之以鼻,让大家别造谣。

    后来,校草有了nV朋友,为辟谣专程来学校找她,当着nV朋友的面和所有人解释说自己没追过刘欣然,这事在当时闹得很大。

    刘欣然当时在现场笑语盈盈的,只沉默不语看着两人。

    一个暑假过后,那校草去参加了一个训练营回来,却破了相,脸上留了永久X的疤痕,听说还影响了视力。

    不久,他和nV朋友就提出了分手,出了国,从此再无消息。

    后来有人突然开玩笑似的问起刘欣然这回事,nV孩儿指尖顿了顿,眼神有一瞬的茫然,后恍然大悟,轻声地问道——

    “你说……那个瞎子?”

    大家一瞬间,被那校草之后遭报应式的遭遇给g起了回忆,再没人提起让刘欣然丢脸的那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