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无力地闭了闭眼,非是不忍再看,而是不知该如何回应思玟的怒气。

    进入凌府为奴的nV子,身T的所有权尽归夫主所有,无论夫主对这具身T做任何事都是合理合法的,奴妻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顺从的接受。这就是南城一直以来奉行的规矩礼法,从小到大,身边人都是这么做的,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原来承受这些规矩刑罚的时候、刀刃金针落在身上的时候,会疼成这样……

    心口泛起的愧疚和懊恼悄无声息地扩张放大,慢慢压过刀割之痛熄灭在脑中奔腾叫嚣的怒火。

    凌渊深x1一口气,放缓了口气,仿佛做出了极大的让步,说:“你如果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

    “以后?”思玟嗤笑一声,一字一句轻而坚决:“再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说着,她伸手探至身下,握住玉势的根部大力一cH0U,不管不顾地把整根y具从自己身T里cH0U离出来,握着它一步上前,犹如握着戒尺一样大力捶在凌渊的大腿根上,瞬间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

    “你——”凌渊冷不防挨了一记打,怒斥声差点脱口而出,可想到自己平日训诫责罚思玟时的严苛手段,又觉得理亏词穷,生生按下心中的怒火,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疏朗,耐着X子哄劝道:

    “若你觉得打我几下、甚至T0Ng我几刀能解气,那就打吧,从前为夫确实有对不起夫人的地方,往后你我——啊!”

    喋喋不休的话音倏然变成一道吃了痛的闷哼。凌渊睁大眼睛朝身下望去,赫然看到思玟竟将粗长的玉势齐根T0Ng入自己的后x!

    凌渊仿佛一瞬间被cH0U空了所剩无几的气力,虚软得说不出话来。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隐秘甬道第一次被巨物狠狠T0Ng了进去。思玟下手g脆利落,任何扩张润滑都没有做,对准紧紧聚合的菊gaN用力一T0Ng,冰冷的玉势一下子冲cHa到底,硕大的假gUit0u毫不留情地顶弄到了身T最柔软隐秘之处。

    全身血Ye仿佛瞬间汇入脑顶,凌渊呼x1为之一滞,话音被狠狠截断,仿佛只要一张口,五脏六腑都要被从喉咙口顶出来一样。

    “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思玟重复道,同时握紧假yaNju的根部,泄愤似的在凌渊菊gaN里迅速大力捣弄了许多下,愤恨道:“今日我就要与你了结所有恩怨!”

    说着,她把玉势往凌渊H0uT1N里重重一按,紧接着又逐一拆卸下自己rY处的金环金针,把一件件还沾染着鲜血的束具放在托盘里码得整整齐齐。

    “既然当年生辰宴上的事是你设计暗害,那我们之间的婚姻就做不得数。”思玟冷不防捉起凌渊失去包皮的X器放在掌心来回套弄,让垂软的r0Uj在自己手中缓缓抬首挺立,同时把装满束具的托盘往他面前一推,决绝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奴妻,你曾赐下的束礼我尽数奉还。”

    她的语气淡漠,手中上下来回抚弄yAn根部动作却温柔而熟练,和她的声音截然不同。当了这么久的奴妻,她早就知道该如何取悦眼前男人的R0UT,无论动作还是力道都是凌渊平日里最喜欢的,加上刚被剥掉包皮的ROuBanG变得b过去还要敏感,刚被抚慰了几下,瘫软的yUwaNg很快又挺立而起,ch11u0lU0地挺翘在身前,铃口里沁出的浊白浓浆衬着r0Uj上鲜红的nEnGr0U,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被割掉包皮的ROuBanG在受到Ai抚时泛起阵阵针扎般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还有b往常还要深刻入骨的刺激快感,就连ga0cHa0也b过去来得快上许多。

    凌渊竭力压抑着口中急促地粗喘,下腹猛地一cH0U,正准备在思玟的套浓中攀上快意之巅。可正在这时,一丁点冰冷的金属触感赫然出现在gUit0u正中央,下一秒,雕刻着荆棘花纹样的金针就被毫不留情地直直cHa入马眼,把一注急yu喷薄而出的n0nGj1N残忍地堵在ROuBanG之中。

    “……呃嗬——”凌渊下T一腾,冲天的快感被强行堵住,巨大的刺激震得下半身T疯狂乱颤,鲜红的ROuBanG绝望地cH0U搐着,虽然还保持着挺立的状态,若非拔出锁尿金针,便如过去的玟奴一样,再也不能自由排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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