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结束，汪心竹突然站起身，“张老师，我想换座位。”
“怎么了？”
汪心竹瞥了眼纪思羽，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您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班主任推了推眼镜。
汪心竹扭捏着不说话，这时，不知是谁小声说了句，“纪思羽是变态。”
顿时，全班一阵哄笑。
“安静。”班主任用保温杯敲了敲桌子，皱眉道，“纪思羽，你到办公室来一下。”
“好。”
班主任靠在椅背上，一脸严肃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学校里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哑巴了？”没等到回应，他又一巴掌拍在纪思羽背上，“你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了。”
“一部分是。”
“哪部分。”
纪思羽没有直接回答，他恳切的问，渴望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张老师，男生就不能喜欢男生吗？喜欢，也有对错之分吗？”
可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班主任勃然大怒，“当然不能！何止是错，简直是错得离谱！你们这些小孩子，就是喜欢新鲜刺激，就是喜欢特立独行，非要搞得所有人都把你当怪物才开心？”
“我不是……”
班主任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纪思羽，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你给我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要是被我发现你再骚扰其他男同学，我会直接通知你姑姑来办退学！”
“……”
“听到没有？你是想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领你回家？”
不，绝对不能让姑姑姑父知道这件事。
“知道了。”纪思羽认命的闭上眼，挤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落在了地上，被人一脚碾进了土里。
所有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有探究，有嘲讽，更有鄙夷，这一刻，纪思羽只觉自己像站在舞台正中的小丑，人们渴望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比如痛苦，比如无助，最好是崩溃痛苦，他们因此获得愉悦。所以，他压抑着，控制着，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安静的将自己的桌椅挪到第一排的前面，紧挨着讲台——来自于班主任的特殊关照。
后排，余欢趴在桌上睡着，仿佛这荒唐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怎么了？”
汪心竹瞥了眼纪思羽，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您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班主任推了推眼镜。
汪心竹扭捏着不说话，这时，不知是谁小声说了句，“纪思羽是变态。”
顿时，全班一阵哄笑。
“安静。”班主任用保温杯敲了敲桌子，皱眉道，“纪思羽，你到办公室来一下。”
“好。”
班主任靠在椅背上，一脸严肃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学校里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哑巴了？”没等到回应，他又一巴掌拍在纪思羽背上，“你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了。”
“一部分是。”
“哪部分。”
纪思羽没有直接回答，他恳切的问，渴望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张老师，男生就不能喜欢男生吗？喜欢，也有对错之分吗？”
可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班主任勃然大怒，“当然不能！何止是错，简直是错得离谱！你们这些小孩子，就是喜欢新鲜刺激，就是喜欢特立独行，非要搞得所有人都把你当怪物才开心？”
“我不是……”
班主任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纪思羽，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你给我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要是被我发现你再骚扰其他男同学，我会直接通知你姑姑来办退学！”
“……”
“听到没有？你是想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领你回家？”
不，绝对不能让姑姑姑父知道这件事。
“知道了。”纪思羽认命的闭上眼，挤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落在了地上，被人一脚碾进了土里。
所有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有探究，有嘲讽，更有鄙夷，这一刻，纪思羽只觉自己像站在舞台正中的小丑，人们渴望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比如痛苦，比如无助，最好是崩溃痛苦，他们因此获得愉悦。所以，他压抑着，控制着，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安静的将自己的桌椅挪到第一排的前面，紧挨着讲台——来自于班主任的特殊关照。
后排，余欢趴在桌上睡着，仿佛这荒唐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