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见他缓过来,暂时抽出肉棒,把他一条腿架到肩膀上,调整完姿势,他就急不可耐插回肉棒,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江宪的呼吸随着张怀义的抽送再次急促起来,单手抓住床单维持稳定,叫得嘴巴来不及闭上,从嘴角流出口水:“慢一点.........啊啊啊啊.........怀义啊啊啊.........”张怀义没听他的话,再放他休息,他体力惊人,扶住江宪腰和腿猛烈操干,交合处的淫液击打成白沫,肉棒抽回的动作,带出一点莹亮红润的穴肉,刺激着张怀义的视觉神经。

    持续不间断地猛操几百下,张怀义开始最后的冲刺,急速抽插几十下,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江宪的小穴里。

    江宪浑身上下都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喘得厉害。男朋友太猛,他高潮射了好几次。

    张怀义一番运动,也是出汗不少,射完,肉棒渐渐软下去,也不抽走,让它继续埋在江宪体内。

    保持着亲密连接的姿势,他躺下搂住他。张怀义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肉捻,手在他臀瓣上揉捏,嗓音沙哑:“今晚是不是装睡,特意等着我回家草你呢,是不是?”

    他工作很忙晚上都是在凌晨十二点多回家,时间比较固定,江宪也形成了生物钟,每到这段时间就会醒一次,基本上张怀义每次回来,他都知道。

    江宪红了脸,不搭他的腔。

    要是他平时不装睡,张怀义就会拉着他疯狂做爱,天亮时候浑身散架,干什么都没力气,他装睡,他也就安安分分睡觉了,两个人都能休息好。

    这会儿窗外不再是一片漆黑,稍微了点亮度,天空呈深邃的的深灰色。

    角度原因,江宪一直没看到张怀义后背的一片乌青,想到刚才他去摸他后背,也被他刻意躲了一下。

    张怀义又说几句骚话,江宪一句没接,只问他伤口痛不痛。

    “谁疼谁是孙子。”张怀义经他一问,嘴巴消停会儿,两只手可是一点没闲着,在江宪的身体上到处游走。

    “明天给你拿点钱,家里缺什么日用品什么的自己看着买。”

    江宪垂下眼睛,很心疼。

    自从张怀义从警校毕业,在警局上班,经常带一身伤,最严重的时候,江宪还得去医院看他,

    由于是刑警经常都要冲在第一线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也早早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他回到家,江宪都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有一次张怀义好几天没回家,江宪打他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还是张怀义自己主动打电话才知道他住院了,江宪了解他,知道他怕自己担心。渐渐地,两个人也有了点默契,双方都会可以避开受伤这个话题,尽量往开心的事情上交流,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心里还是满足的。

    小穴内张怀义的肉棒在一次坚挺,江宪也知道他不会只做一次就结束。

    张怀义的腰再次挺动起来,江宪捂住嘴,指缝流出破碎的呻吟。

    张怀义想亲吮他的脖子,江宪挡住他的动作,亲脖子会留下吻痕,他还要上学,被同学看到不方便。

    他只好转移阵地,去舔舐锁骨,间隙胡言乱语:“在家不许穿衣服.........,怎么这么紧.........知不知道你有多欠操.........阿宪,你要吸死我.........”

    光线透过窗帘照进了室内,窗外更亮了,天边泛起鱼肚白。躺着插了一会儿,张怀义抱他站起来,边干边往窗边走。

    他双脚悬空,树袋熊一样挂在张怀义身体上,他走得慢,插得又狠,弄得他又泄一次,淫液沥沥拉拉,顺着张怀义的腿根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