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林斐初潮已经过去了五天,他底下的月经也已陆陆续续走了个干净。等到内裤上彻底不见落红时,林斐才不情不愿地想起那个约定。

    这次回家休假已近尾声,按计划林斐明日便打算启程回师门,正好,今夜便就将此事做个了断。毕竟那林五斤也确实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如此,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林斐这样想着。

    林父最近感了风寒,吃过晚饭便早早歇息了。林斐洗完碗筷,又收拾好明天的行李,看了看里屋熟睡的林父,便悄悄带上门出去了。

    穿过村庄来到村尾,林斐第二次走近那个破窑洞,看着那破败的木门,林斐心内不禁忐忑。

    他对性之一事几乎空白,连基本的生理现象都一窍不通,因此并不清楚待会儿要面对的是什么。“睡一觉”对林斐来说是个很模糊的概念,他只知道这种事是夫妻间会做的,但具体做什么就完全不知道了。

    也许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炕上,林斐心里默默地想着。鼓起勇气,他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那门开了一条缝。随着一句压低声音的“你可终于来了”,从门缝里面伸出一条胳膊将门前稚嫩懵懂的少年扯了进去,紧接着那门又重重的关了起来。

    林斐被扯进窑洞,里面很黑,没有点蜡烛。甫一进去,那林五斤便抱住他心肝肉地亲着,双手不老实地乱摸。林斐挡住林五斤的手和嘴,嫌恶道:“等等,我裤子呢?”

    “你急啥,等完事了就给你!”林五斤猴急地不行,恨不得马上把这嫩生生的小美人给压到炕上给办了。打从那天给林斐洗屄后,他是没有一天不在意淫,他迫不及待地要尝一尝这馒头屄的滋味了。

    “那不行,你不先给我,我可不跟你睡觉。”林斐一个转身就从林五斤的怀里挪了出去。感受到那软嫩的肌肤从自己的手里滑走,林五斤心内的欲火更上一层楼。他红着眼睛去抓林斐,可惜林斐身姿轻盈,屋里又暗,几个回合下来,这窑洞内二人你追我赶的都跑了几遍,他连片衣角都没摸到。

    “行行行,你等着!”林五斤没法子,只好忍着硬邦邦的裤裆去床头柜里翻找。林斐只见林五斤一团黑影地在炕头翻着,不多时,便拿了一条裤子在手上。

    林斐见状,刚想伸手去拿,林五斤手往后一缩,道:“慢着,你先把裤子给脱下来,然后再走过来。”

    林斐听得这话,心内一股无名火直往上蹿。可转念一想,自己今晚不就是来给他睡的吗,又何必做这扭捏姿态,还是赶紧早完事早回家。这样想着,林斐咬了咬嘴唇,便伸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待林斐一双白嫩有力的双腿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时,林五斤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过来。”林五斤哑着嗓子对林斐说道,林斐吸了一口气,往炕上这边走来。林五斤伸手将手里的血裤子与林斐刚刚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一处,接着手一伸将林斐拉到了炕上。

    “我的乖乖,可把叔给想死了!”林五斤将林斐整个抱在怀里,一双手摸上那光滑的臀部,四处游走,嘴里的喘气声逐渐变大。正在发育的少年身上并无体毛,浑身上下滑嫩地如同豆腐一般,触之销魂。

    林斐被老光棍搂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闭着眼睛忍了好一会儿,林斐还是受不了这如同被蛇缠绕的恶心感,他手脚剧烈地挣扎起来:“我改主意了,我不跟你睡觉了!你放开我!我不跟你睡了,你去找别人吧!”

    到嘴的肥鸭子林五斤怎会让他飞了?眼见着这小骚货变卦要跑,林五斤一个翻身将林斐压在炕上,令他动弹不得。林斐虽有武艺在身,但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此时被一个成年人全力压在身下,没有发力点,他是一动也不得动。

    “你放开我!让我走,我要回家!”林斐试了试,手脚皆无力抽出,绝望的感觉瞬间把他淹没,不禁哭了出来。

    “嘘嘘!小祖宗,你别喊啊,把村里人给喊来了不得给咱俩浸猪笼啊!”林五斤连忙捂住林斐的嘴巴,顿时林斐的哭声只剩沉闷的呜呜声。望着这不配合的少年,林五斤只好搜肠刮肚的开始编瞎话来哄骗。

    “你哭啥嘛,不就是陪叔睡一觉吗,这有啥的,你一个双性人天生就是来伺候男人的,你迟早是要给男人玩的。”林五斤耐着性子劝说着,他对着哭得泪眼朦胧的林斐道:“反正都是给男人睡,你先让你五斤叔睡一下又咋了吗,让叔给你松松屄,以后再跟别的男人睡就不疼了。而且这事舒服着咧,你一会儿就知道这是咋回事了。”说着,林五斤也顾不得还在抽泣的林斐,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往他光裸的下身摸去。

    “真的吗?”林斐抽抽搭搭地问道,“这事舒服吗?我听他们说第一次会很痛。”被紧紧地压着身子,林斐感到一只粗糙的手游过自己的小腹覆上了下体,自己底下的小穴被林五斤的手完全的包拢住。

    心慌的感觉霎时弥漫上胸腔,林斐觉得自己似乎一只脚踏出了悬崖边,心里空落落的。他有点急的抬起头:“等...等等!五斤叔,五斤叔!咱俩说说话好么,你别...你先别...”林斐努力仰起头,想阻止他。

    “你说你的!”林五斤心不在焉地回道,他不住地低头向下看去,同时还不忘用自己的身体压住林斐乱动的四肢。

    “我这次从师门回来有点日子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所以—啊!”林斐惊呼一声,他感到自己的小穴口处被抵上一根手指来回的在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