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百花宴便是傅歆展现身手,释放男人魅力的绝佳时机,届时,傅歆将以正夫的身份陪同百里寒进宫赴宴,而冷忆情身为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则没有资格同往,而没有了冷忆情那个碍眼的东西,他有自信以一舞赢得她的心,哪怕只是兴趣。

    ????百花宴上,清颜白衫,彩扇飘逸,男子的头埋在长长的水袖中,乐声起,水袖猛然甩开,那若仙若灵的脸庞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一眼,就再难以移开眼。傅歆如愿一惊鸿一舞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成为全场焦点,而他在乎的只是她有没有在看他...。

    ????如他所料,百里寒自从舞开始,视线就没从傅歆身上移开过,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被他迷住了,对于百里寒来说,看到美丽的东西,哪怕不是自己的,也该好好欣赏,这是...对美的尊重。

    ????而傅歆偷看向百里寒的眼神和百里寒从未移动的目光同样被在场的另一个人尽收眼底。同为男人,傅歆那点把戏和心思早就被萧肆云看穿,眼睛像淬了毒一般露出嫉妒的光芒。

    ????舞毕,傅歆在万众喝彩声中下场,回到后台换下舞服,哪想遭到萧肆云的阻拦。

    ????“歆哥哥,刚才你在台上跳的真好看。”萧肆云顶着一副天真无邪的看似真诚脸发出一点都不真诚的赞美。

    ????“谢谢。”简洁明了,没了下句。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好死不死碰上他!萧肆云黑心萝莉的名声在京城公子哥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傅歆不得不拉响警报,小心提防。

    ????“你就是寒姐姐的夫郎吧,果然天姿国色,不过寒姐姐,不喜欢,也没用”傅歆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用最无辜的脸蛋说出最恶毒的话,”哥哥换上舞服后真的很美,穿着舞服死去也算无憾了吧,啊哈哈哈!“粉雕玉琢的脸上黑暗得扭曲,说完就离开了后台。

    “疯子。”傅歆无奈地摇头,觉得他应该吃药了。

    拖衣服的时候,傅歆猛地感受到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出赫然出现了一道蛇的咬痕。而罪魁祸首--蛇干完坏事就跑到了角落。“萧肆云你来真的!”傅歆低声咒骂,却无力摊坐在地,强忍着剧痛,傅歆穿好衣服艰难地往后门出口爬去,却绝望地发现门已经反锁了,“外面有没有人啊,救救我…救救我…”

    傅歆喊破喉咙了也没人出现,越来越晕了,傅歆无力地靠着墙上。

    就在傅歆彻底绝望的时候,突然,光照进来了,门打来了,她来了。“闪开!全都闪开!”傅歆被百里寒公主抱起,紧紧地贴在百里寒的胸前,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声,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心跳声震耳欲聋,第一次感觉她的怀里那么暖…那么暖…

    模糊中感觉到下衣被女人撕开,细嫩的双腿遭到冰凉的空气肆虐后让傅歆猛地清醒,眼前渐渐清晰,冰凉的薄唇贴在大腿内侧的那一瞬间,傅歆又是一激灵,能感觉到下身的那片薄唇在有力的吮吸,她…这是在为自己吸毒吗。心,猛烈地跳动,好奇怪…跟大婚那夜她舔吸自己那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好…爽。突然百里寒猛地一吸,“呃啊!”一股股水流从花穴中喷出,傅歆不敢相信百里寒都没有操他,只是帮他吸毒,他就潮喷了?!

    傅歆心虚地偷瞄百里寒的表情,她好像愣住了,她肯定发现了吧,眼睛清楚地看到百里寒脸上透明的不明液体,傅歆的脸顿时红透了,他的淫水竟然喷到了百里寒的脸上!啊啊啊!怎么办,她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欠女人操的骚货,然后就更讨厌自己了,怎么办,急!

    “噗!”百里寒把吸完把口中的毒吐出来,嘴角微微勾起,手掌抚上男人的右腿,猛地一压,“怎么,前夜的贞洁烈夫哪去了,现在还张着大腿对我喷水,嗯?”手指轻轻抚着柔顺的长发,“说,你是不是小骚货,是不是想被女人操”

    磁性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傅歆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如果我说是,你就会操我吗?”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百里寒,认真的说着,看的百里寒竟然觉得有些可爱。“操!张嘴”被勾引到了,那能怎么办,火热的“啧啧”唇舌交缠的声音响起,让空气顿时火热起来,“唔……嗯……”。

    沉迷在百里寒娴熟的吻技中,傅歆渐渐大了胆子,小手偷偷地摸上坚硬如铁的性器,隔着衣物轻轻撸动。

    难得美人这么主动,百里寒手也不闲着,探进美人胸前的衣衫内,揉搓着傅歆垂在空气中的奶子,一只手都难握住,重重地磨搓中间的乳粒。

    “呜~好舒服,不行了,快点进来。”

    百里寒向来对臣服自己的男人言听计从,猛地用力插进那肉穴,到那层膜处,又迅速缓冲,压抑着一贯到底的欲望,难耐地前进。

    傅歆的呻吟声已经带着痛意,为了转移美人的注意力,百里寒再次吻上美人的唇,绵长的一吻结束后,美人的痛意也已经消失,反而难耐地抖动身子,希望百里寒动一动。

    百里寒见美人已经适应,便不管不顾地贯彻到底,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多年纠缠傅歆的性欲在这一刻得到疏解,什么血玉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这就是最好的解药,极致的快感让傅歆感受到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愉悦,张着嘴只能发出“咦咦啊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