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走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苏诺软着声调,还不忘补充,“我发誓!”

    苏诺心跳如擂,连大气都不敢喘,却迟迟没得到回应。

    耳边忽地落入一道低冷的讥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半勃起状态的阴茎被一只大手用力一握,痛感猛地袭来。

    “啊!”苏诺的腰瞬间向上弓成一道紧绷的拱桥弧度。

    “疼,好疼。”声音带出一丝哭腔。

    盛柏延漫不经心地卸下力道,感受到手掌里软掉的阴茎,安抚性地揉搓几下。

    脸上刚才被挠了一道,像是小猫的力道,不疼,但内心深处有被冒犯过的不快感。

    盛柏延面不改色地弯下腰,紧实的胸膛压在苏诺纤瘦光滑的上半身,并将他圈在怀里,然后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哭饶,腰胯开始挺动,一下比一下凶狠。

    苏诺眼角滚落泪珠,两人挨得很近,脸对着脸,几乎能看见对方模糊的五官,温热的鼻息纠缠,苏诺喉咙间压抑着可怜的啜泣。

    他不明白这句话怎么招惹到这个男人了?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更加的肆意妄为。

    苏诺咬着嘴唇,破碎的哭腔声渐渐染上情欲,刚才吓软的鸡巴也渐渐有抬头趋势,这让苏诺完全无法接受。

    “我不要了……嗯啊……呜嗯……求你,停下来……不要……啊啊嗯……强奸犯!”

    “强奸犯?”

    盛柏延嗓音含着讥笑:“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难道不是你想强奸我?”

    嘴角绷成冷漠的弧度,盛柏延挺动得更加猛烈,一下一下用力顶撞,每次操弄都像是要凿进臀缝深处,似要将他弄碎。

    内裤变得鼓鼓囊囊,几乎快兜不住肿胀坚硬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冒出内裤边沿,时不时碾压过苏诺的阴茎,布料也不知沾染上谁的精液更多一点,已经湿透。

    今晚是他父亲盛卫安的新婚之夜,他是故意不锁的卧室房门。

    不出所料,新婚之夜,他的继母抛下醉酒熟睡的丈夫,偷偷潜入继子的卧室。

    苏诺现在大脑无法运转,泪眼朦胧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微张着小嘴娇喘连连。

    从未被触碰探索过的身体格外敏感,小腿不知何时缠上盛柏延的劲腰,大腿根不停抽搐着,下面湿淋淋一片,“啪啪啪”撞击臀肉发出黏腻水声。

    未经人事的他哪里禁不住诱惑,频频被推送上高潮,哪怕只是被顶撞私密处,肚子上就流淌着一堆他射出的白精。

    盛柏延漫不经心地伸手覆盖住苏诺微微鼓胀的乳肉和乳头,肆意揉捏,发觉身下的人浑身发颤得厉害,全然一副未被采撷过的青涩模样,他微微挑了下眉。

    他穿着内裤操人,是因为他并不打算动真格,只是想吓唬人而已,却意外发现了继母骚浪外表下隐藏着的稚涩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