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屹峥的问题毫无道理,如果未曾喜欢过他,又何来今日?

    他一只手抚过我的腿根,折起膝弯将我压在寒潭边,另只手并住两人阳器慢慢撸动,眉头紧锁,“乐浸衣,你可有话想对我说?”

    我被他翻来覆去的整治,仰头喘息浑身似火烧,除了求饶讲不出完整的句子,泪眼朦胧疑惑不解。

    “师兄要听什么我都愿意说,我只听师兄的话,只喜欢师兄。”

    “又在哄骗我。”他低头吻我,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让我泄身的同时,又射到我的胸口。

    舔过我肿起的嘴唇,封屹峥的动作似有缓和,如此喜怒无常,真叫人难以捉摸。

    只是何来“又”字?我不禁陷入回忆。

    ……

    若要深究,则不得不提起甲子年前,滇南洲与妖族震字部的灵脉争夺愈演愈烈。彼时龙战玄黄,作为四大宗的霄天宗也派出了大量战力,其中就有被称作“湛台双剑”的我和封屹峥。

    那时的我们刚刚屠了数座妖族部落,正所谓杀一者为杀,杀万则为屠。狂沙漫天,只要能看到黑白两道身影,就知胜券在握。

    而变化就发生在一处不足百妖的部落外。殷红的道袍在黄沙中时隐时现。沾满了又被凝成渍的,有些是同门的血,更多的是妖物的血,腥臭弥散。

    往常最多不过两日就能攻下的部落,这次却足足拖延了七日之久,领队的同门向我飞剑传书一封,大意是元丹以下妖物都是些未开化的兽类,但这次的部落中,可能有心智近人的存在。

    信中写到,那日他与师兄弟在外巡视,竟有隐约的呼救声参杂在尘沙狂啸的风中,虽不真切,但以神识仔细分辨,又确实是小女孩在喊“救命、救命”。而后,他们在部落侧面荒芜角落中找到了一位年龄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女,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粗麻衣,瘦弱的身躯几乎就要淹没在天地中。

    结果那女孩儿竟是对方的诱饵,一处沙地忽然下凹,霎时间钻出一条沙蟒,将他两位师兄弟的咬住,使劲儿往沙地里卷。剑光四处乱窜,有些刺入沙蟒鳞片上,有些直接刺入沙中,虽是伤了它,但终无法使其松口。

    缠斗良久,沙尘瘴气不断吸入口中,他亲眼见着师兄弟的骨头被碾碎,吊着的最后一口气也消了。

    我立即动身前往,稍作探查便找到了岩石下深藏的部落入口,部落中的妖物不曾想如此快就有人突破外层防御,当即吹响传讯号角,它们部族多是蜥蜴与蛇类,披起鳞甲往四周穴窟分散,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凭着本能激突猛进。

    当时我心中杀意弥漫,手中法剑从元海飞出,刃身道道光华遍洒不定。遂掐拿起剑遁之术,整个人亦化作一道剑芒,悍然杀入妖窟中,顿时掀起了阵阵腥风血雨。许多妖物只从我锋芒边掠过,便化作破碎血肉散了一地。

    眼前一片熯天炽地明明赫赫,左右纵横无物能挡,众妖物被杀得胆寒不止,四散奔逃。我荡开神识,沿路清剿,很快就到了部落族长的洞穴之外。

    “白衣剑修马上要来了,你一人能拖得住吗?”“不管了,拼了!只要能争取到时间”

    人言?果然是有化形妖物。我不敢疏忽,将灵机蓄到巅峰,直接在五丈开外御剑隔墙斩去……

    从族长洞穴中走出时,封屹峥似乎早已等候在外,见到我便问我可有受伤,我摇摇头,想拉他离去却被拒绝。

    “师兄,此地妖物已被我斩杀殆尽,走吧。”

    他深深凝视我,继续说:“此地妖物并未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