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的有点快,下意识的缩了下手指,但立刻就又被他缠了上来。

    他拧着眉头,表情却格外的认真,像是第一次做一道不符合逻辑的奇怪题目,一点一点的,将我指尖之上的所有白浊舔净。

    我吞了口口水,克制住自己想要把指尖探向他喉咙深处的蠢动欲望,拿毛巾将手指擦干净,连带他留下的濡湿的唾液一起。

    然后故意问他,“味道怎么样?”

    他抬头看我一眼,被解开的西装和衬衣在胸膛两边大开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劲瘦的小腹,上面还留着被我作弄后残余的嫣红和晶亮的水痕,他抿着唇,不自觉的皱了下鼻子,回答道,“很腥。”

    我倒了杯白开水给他。

    于是向来活的独立自主的少爷第一次撒了娇,就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姿势,用嘴从我捏着的杯子里饮水。

    我说不清是因为悸动还是因为许久不曾这样服侍让我的技巧变得生疏,杯子里的水流顺着过大的倾角涌进他努力吞咽的唇,但依旧从他颜色漂亮的唇角溢出,划过下颌,又洒满了那片肌肉结实的胸膛。

    他以从不曾有过的速度慌忙吞下整杯水,又下意识探出柔软的舌尖去舔下颌上残余的水珠,然后和我为他擦拭的食指在唇侧碰撞。

    我深吸了口气,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要出问题。

    这间装饰舒适豪华的休息室配备的有齐全的生活用品,包括我为少爷准备的整套的换洗衣裳,但显而易见,这件不过是公司中层干部所拥有的办公室,凭着清干净秘书间改造出来的休息室根本容不下另一个带有浴室的卫生间。

    没有什么办法继续玩下去,还能掩饰好踪迹。

    显然少爷也意识到了这点。

    但刚被撩拨起的欲望,虽已经历过一次释放,但显然对于精力尚且旺盛的少爷远远不够。

    于是我伸手将那具挺拔柔韧的身体按倒在床榻上,一点点的取下那些原本被固定在少爷敏感点上的小道具,在他的注视下,将哪些滚圆且并不算大的跳蛋一一消毒,然后再次润滑。

    猜到了我的意图,少爷下意识的别过了烧红的脸,但挂着被拉下膝弯裤子的一双长腿,却依旧保持着配合的蜷曲姿势,将进入那处幽深穴道的路径暴露在我的眼下。

    那张小口在欲望的抚慰下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涩,紧密的褶皱随着少爷的呼吸微微颤抖着,试探着吐露出一两颗透明的润滑液体。

    于是新的一瓶润滑剂的尖口被毫不费力的塞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他又呻吟着叫了我的名字。

    “阿白……”

    “少爷,我在。”

    我回应着他的呼唤,在那口生涩柔软的穴口里挤进了整整一支润滑液体。

    从未含过如此多内容物的穴口不安的收缩着将水润的液体从褶皱中渗漏出来,将那个幽深的门户弄的晶亮一片。

    “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