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催失恋的人好吗?」

    她听出许育典语气中的不耐烦,也知道自己的优柔寡断,苦笑着:

    「小育,真的很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脚很酸吧?」

    「嗯。」

    他踏踏地板,他脚上那双N牌鞋已经穿了四年,鞋底早已磨平,鞋带由白变浅灰,鞋子前端还有破洞。

    年纪一把,却没扔,念旧?

    时安培笑了,

    「真是的,你连客套话都不会讲。」

    「真是不好意思。」

    「走吧。」

    她站起来有些不稳,

    「大概是坐太久脚麻了。」

    压迫血管神经导致脚麻,站起来走一走就没事,那心呢?心脏麻痹会Si,不麻则会生不如Si。

    「哈哈,看来我开学就要退社了,之後要参加什麽社团呢?还是去学画画好了。」

    她笑嘻嘻地说,但眼眶的泪还留着,显得悲哀。

    「值得吗?」

    一说完,眼前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伊格更是不可遏止的笑,笑到流泪。

    惹得阿啾有点不高兴:「有什麽好笑的?」

    「……抱歉。」伊格边说边擦眼泪,又说:「不行。」

    「为什麽?」

    「你不适合。」

    刺青不仅仅是图案,其中包含更多更多意义,肤浅?

    「问我意见,讲出来又说不行。」他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