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渃。”吴曦回学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凌渃,凌渃没有回他们共同的住处,吴曦联系他时,他只是仓促的回一句在实验室,有点忙,暂时回不来。

    两个周以后凌渃才回来,他脸色不太好,见到吴曦那一刻眼神下意识的闪躲。

    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两个周的分离,思念让吴曦见到凌渃时眼睛里盈满了笑意,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他激动的飞扑进凌渃怀里:“渃渃你和宋老师折腾啥呢?怎么这么久,我好想你啊!”

    “…秘……咳咳…秘密。”凌渃开口,过于沙哑低沉的声音干涩至极,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才继续开口。

    吴曦唇边的笑意让凌渃紧张的情绪慢慢的消散,满身疲惫在这一刻袭上心头,他把头浅浅搭在爱人肩上,重重松了一口气浊气。

    他们从团建地回学校的路上,吴曦在前面车上和周柯聊天,凌渃在后面的面包车里随着飞速行驶的车被那六个畜牲轮流车震肏穴,他被一刻不停的折磨侮辱早就磨平了锐气。

    看不到尽头的折磨让他只能像肉便器一样迎合那些畜牲的轮奸,他叫声甜腻,身体在连续好几天高强度的玩弄里敏感的不像话,形状漂亮的欲望被红绳子缠住让他只能用后面的小穴高潮。

    吴曦听不到他绝望的呻吟,他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车,恐惧被爱人发现自己这幅肮脏的惨状,他会当场吐出来吧,但同时又怀着可怜的期望,他好痛苦,小曦救救我……

    回学校以后周柯恶趣味的把浑身狼狈挂满男人脏精,衣衫褴褛的凌渃直接丢在学校里,离开时良心发现一般把自己的外套丢给他。

    他们赶回来的时候是深夜,学校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凌渃的双腿根本没办法站起来,每挪到一点肌肉都在颤抖。

    “快回家喽凌渃,小曦在家里等你呢!”周柯语气恶趣味的温柔,他轻轻抚摸着凌渃面目全非的青紫脸颊:“啊,对了,你还要去报警对吧,来,我把你这几天被轮奸到骚叫着高潮失禁的视频发给你,拿着这些证据去告我呀!顺便让小曦也看一看。”

    “周柯,你以为我会怕你。”听话了好几天,几乎丧失反抗能力只会像肉便器一样迎合奸弄的凌渃此刻再次恢复了盛气凌人的硬骨头模样:“现在是法制社会,我还真不信你的手能遮天蔽日,你以为我会怕吗?我不会放过你。”

    “哈…”见凌渃依然像是一匹驯服不了的野狼周柯有些意外,但眼睛里的猩红却越来越兴奋,他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我等着你不放过我。”

    凌渃的确不相信周柯能只手遮天,但他满身狼狈的走进临近的警察局,以为可以得到庇护和救赎,却被逼着重复那些黑暗痛苦的记忆,甚至在两个警察满脸猎奇的看过视频后依然被要求演示经过给他们看时,那些警察戏谑探究的眼神烫伤了他仅存的自尊。

    “回去等电话吧!我们还需要核查一下。”他们让凌渃模拟被侵犯轮奸的全过程,把凌渃折辱脸色惨白下一秒几乎崩溃时,似乎是玩够了,他们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准备迅速翻篇。

    “你们还没有取证。”凌渃脸色惨白语气却依然不卑不亢,他在极力维持自己仅存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取证,噗~”做笔录却一个字都没有写的小警察似乎听了一个笑话,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凌渃身上游荡,戏谑开口:“你屁眼里还有被轮奸留下来的精液?”

    凌渃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冷的可怕。

    “耍什么愣,问你话就回答。到底要不要立案了,不立就出去,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问话的老警察像审讯犯人一样吼一言不发和小警察对视的凌渃。

    “还有…”凌渃声音沙哑,眼睛红的吓人,双手不停颤抖,他大脑嗡鸣,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

    “这玩意儿得去医院取证,还得我们在场,都这么晚了,别浪费大家时间了,我们还急着下班呢,取了作用也不大。”老警察声音冰冷残酷。

    “……什么意思。”凌渃大脑不停的嗡鸣,他喉咙干涩的厉害,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