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晴儿大胆直接的表达Ai意,秦远昭除了顺从她,别无他法,他又何尝不想守着心Ai的nV人,度过余生呢?

    不过处处都是皇家的天下,这天地间又怎么能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呢?之前就算是地位最高的公主,被天子弃之便也是寻常儿nV,如今是天子承认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又有何处可以藏身呢?

    现在晴儿在沙漠里跑了太久,脚已经肿的老高,脚踝也崴了,秦远昭只好背着她走,顺着树林再向深处走,寻到一处小木屋,屋外有晒的衣服,可以看出是有人的,这一处是两国的边界,朝廷的军队短时间内自然是寻不到的。

    听闻窗外有声音,从屋内走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看到晴儿身穿红衣衣衫褴褛,远昭穿着朝廷的官服,不禁吓了一跳:“大人,请问奴家是犯了什么事?”

    晴儿一路走来又是口g舌燥,眼含热泪:“好姐姐,我是大户人家逃婚的娘子,这原是我家家仆,为了我们以后的前程去参了军,刚刚打完胜仗,告乡,哪曾想就看到我要出嫁,我们别无他法才逃婚,好姐姐,还请你收留我们几日。”

    本是一个为了借住的谎言,晴儿哭的梨花带雨后面也带了几分真情。

    此地与世隔绝,村妇听了晴儿的话更是信以为真,不由得同情两位苦命鸳鸯。

    妇人的男子听到有哭声也出了门,是位身材高大的男子,以为是外人欺负了自己的媳妇,连忙把她护在身后,凶神恶煞的盯着二人看。

    妇人嗔怪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阿青,他们不是坏人,莫要吓到他们了。”

    她亲切的拉晴儿的手:“妹妹,你莫要害怕,我这住处虽小,也够你们容身,跟姐姐不用客气,对了,你叫我茶茶就行了。”

    阿青见娘子拉着陌生nV子的手,有些不高兴,想要把娘子的手cH0U出来,娘子瞪了她一眼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去劈柴。

    “妹妹莫要被我相公吓到,他幼时得了风寒烧坏了脑袋,如今想法不同于常人,妹妹莫怪。”

    “那是自然,谢谢姐姐,姐姐唤我晴儿就好,这是远昭,以后给你添麻烦了。”

    借宿在别人家里,秦远昭自知不能吃白饭,看到阿青在劈柴,自己也跟着劈。阿青不但长大高大,力气壮如牛,秦远昭常年在军队里训练,也没见过b阿青力气还大的人,四五捆木头扛在肩上就能提走。

    晚上是茶茶做的饭,为了欢迎客人煮了骨头汤,阿青好久都没喝娘子煮的骨汤了,就着汤泡饭吃了五碗饭,阿青虽是个痴傻的,对娘子却是极好的,害怕娘子没有r0U吃,骨头汤刚端上桌,就给茶茶夹走了好几块r0U,r0U都到了茶茶的碗里,茶茶气的用筷子打阿青的手:“晴儿也要吃r0U补身子的,你都给我夹走了,大家吃什么!”

    阿青虽然不满意,也还是老老实实继续吃饭,时不时看向娘子。

    吃过饭刷碗,晴儿虽然腿脚不便利,也不能让茶茶一个大着肚子的自己刷碗,两个nV人在刷碗,阿青找多出来的被子,放在隔壁的屋子里,秦远昭铺被褥。

    既然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苦命鸳鸯自然要睡在一个屋子里,茶茶夫妇在东屋,秦远昭和晴儿在西屋。

    晴儿走了几天已经累极,这几天以来第一次能睡个好觉,不久二人就睡着了。

    晴儿是在半夜被nV人的喊叫声吵醒的,隔壁传来nV人的Jiao一声高过一声,她悠悠转醒,想要翻个身继续睡,睁开眼却对上秦远昭在黑暗里异常明亮的眸子。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在寂静的夜,深情对望,眼睛像是手一样在心Ai的人身上Ai抚。

    秦远昭早就醒了,在隔壁阿青对茶茶说话的时候,他就被吵醒了,在军队多年他的听觉异常灵敏,甚至两个人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阿青,你轻点,肚子里还有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