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太深了……

    无关情趣,赵惟安真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内心陡然升起莫大的惊恐——周维新终于暴露出狼子野心,他要报复他,把他弄死在床上!赵惟安不怕百官哭宫,不怕背上谋反的逆名,史书再怎么难看他也无所谓,他以为是这样,直到今天……他绝对、绝对不能让一个男人操死……

    他手足无措挣扎,力道软绵绵的,像极了欲拒还迎。周维新就问:“刚才您自己弄的时候不是很喜欢么?还是您更想用玉势?”

    这叫人话吗!玉势多粗,你那玩意多粗!

    赵惟安深知周维新同他仇怨有多深,是真能对他下死手的。他强忍羞愤,低声下气求饶:“真的不行,太大了……周、周相,本王、我,我吃不下……”

    “吃得下。”周维新气定神闲说,“殿下这里贪吃得很,插一插已经松软很多了。”

    赵惟安腰腿直打颤,分不清气的还是疼的。他咬牙切齿:“周相国!你敢以下犯上!”

    “相国”二字稍微拉回了理智。周维新暂停片刻,果断抛弃三纲五常。反正晋王从没喜欢过他,他欺负晋王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以下犯上一次又怎么了。

    晋王、赵惟安,他的阳物,在赵惟安的身体里……

    完全进去了。

    摄政王毫不在意他们此时有多亲密,他在意的事总让人猜不透,周维新从来猜不透。

    “让开……不许、不许压着本王……”

    周维新抱着他坐起来。异物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度,赵惟安浑身哆嗦,玉茎淅淅沥沥滴出清液。

    小腹濡湿一片,周维新擦了擦:“殿下,你把我身上弄脏了。”周丞相说话越发怠慢,除了一个敬称什么礼节也不剩,他捏起摄政王的下巴,命令说,“给我舔干净。”

    晋王抿紧嘴唇,湿红的眸子斜挑着瞪了他一眼。

    这次应该猜中了。

    赵惟安想杀他。

    周维新轻轻地笑,手心在摄政王唇边抹了一把,浊液抹得到处都是。摄政王更为羞愤,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他用心探索这具身体,只感觉哪里手感都好,肌肤柔柔润润的,用力碰一碰小穴还会微微抽搐,把肉棒含得更紧。尤其是后背,摸一把穴肉就抽动一下,从颈椎摸到后腰,周维新都快被夹射了。

    “呜啊、那里……嗯、别碰了别碰了啊啊啊!”

    周维新听得心烦:“殿下,到底要不要?不要就不来了。”

    赵惟安勾住他的后颈,薄唇略带一点泣音,凑近耳边,拼命说“不要”。周维新没听到似的,慢慢耸动腰胯:“嗯?殿下还没吃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