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柄剑压在贺兰尧的脖颈上,是带着压迫的力道,仿佛他再进一步那剑刃便会割破他的喉咙。

    贺兰尧不惧,高声唤道:“殿下,臣前来拜见。”

    只这一声,那剑锋便割破了两侧皮r0U,暗卫警告的声音再度落下。

    “不得惊扰殿下。”

    贺兰尧并不在意暗卫,恍若未闻,像是懒得瞥一眼这些低贱的下人,带着一种矫饰的傲慢。

    殿内,许却云登时清醒过来,立刻拢起冷栩的双腿,扶正她的身T,抖着手给她迅速整理衣衫。

    冷栩懒洋洋的被他抱起来,穿好的衣衫被她随意扯开:“本g0ng说了要见他吗?”

    “少师怕什么?”她抬臂g起许却云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问道:“你怕名声毁尽?”

    许却云拽下她作乱的手,耐着X子再度给她理好衣衫:“臣怕毁了殿下清誉,叫外人瞧了总归不好。”

    “当真?”冷栩挑起眉睨他一眼,按住他正要拢好她x前裙衫的手,好心提醒道:“少师今日不肯让本g0ng碰,以后便罢了。”

    他眼里立刻漫上一种为难的哀求:“殿下,今日实在不妥。”

    冷栩不再听他废话,情事被打断的烦躁令她整张面孔都显得极为冷淡不悦。

    她拂开他的手,径直起身,回了一句:“少师说得极是,不过,此事永远都不妥,以后不会了。”

    “殿下……”许却云下意识追去,冷栩已然推开了殿门,和她那人尽皆知的驸马打了照面。

    “殿下,臣贺兰尧求见。”那锦衣玉带的年轻公子站在门外一字一句重复禀报,像是为了提醒门内之人他的身份。

    许却云所有的嗓音便哑了,甚至无力再去瞧一眼。

    “不是说了不再见吗?”冷栩声线冷淡,目光先是落在他鲜红的脖颈,而后随意扫过暗卫。

    暗卫颔首退下。

    冷栩走近了,蹙着眉伸手碰了碰他的脖颈,指尖霎时染上一抹血红:“你这般是想做什么?”

    “臣知罪。”贺兰尧眼神歉疚,抬袖去擦脖颈上的鲜血,却是越抹越红,偏生他今日又穿的白衣,眼下便显得脏W一团,刺眼极了。

    冷栩不耐,将手上挽着的茜红披帛扯下,缠在贺兰尧脖颈间。

    雾一般的红纱遮住了他脖颈间的伤,又有些暧昧。

    “到底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