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龄不难猜吧?”

    她有种不祥预感。

    “四年前他十岁,现在十四岁。”

    “草.....他四年前骗我他十五岁。”

    他忍俊不禁,“他是挺机灵的。”

    韩宗麒站起来,“你们聊,我先去买点吃的。”

    边境列车主要作跨境运输货物的工具,头和尾才坐人。

    即便这样,人也不多。

    但就是不多的人,空间里也充斥着熏人的汗臭脚臭P臭T臭。

    王含乐捂住脸,头疼眼睛疼,“他说他结婚十年,连他老婆照片都没一张,这种话你也信?”

    杨碟正在切柠檬,切了不吃,静置桌面,空气中的臭味被冲天的果香推开。

    “他说了,味道隔了十公里都能闻到,没猜错他现在是打头阵,正在找人。”

    “这也行?他是狗吗?”

    “他确实有犬科基因。”

    王含乐感兴趣地凑近他,“那你呢?”

    “啮齿目。”

    “啥?”

    他不愿多谈,背包里拿出一根红sE的东西。

    王含乐眼前一花,就见他生啃起来。

    “......胡萝卜?”

    “嗯,你要吃?味道不错,但很可能你吃不出来。”他要去拿第二根,左手握着啃了一口的胡萝卜上突然埋下一个头颅,手上摩擦力微动,白牙利索切下一块,从他咬过的位置。

    眉目淡舒的面孔皱着眉品咽下去,“还好。”

    一看就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