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江气急了,回到民宿把东西一团打包好就拉着行李箱走。

    刘珣业在一处高低看着他气呼呼地离开,走的太快,头顶翘起几根细软的头发,煞是可爱,弄得他既心痛又高兴。

    心痛他离开。

    高兴他如今不被束缚,能自在地活。

    宋明江半路拦了辆车到研究所,和负责人拿了钥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风度礼仪一概不管,泄愤似的把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重重砸到桌子上。

    条件简陋,桌子是普通漆红的木桌,上边痕迹斑驳,看起来年代久远。

    过了会儿,东西收拾好了,宋明江气也消了。

    心想,自己又被牵鼻子走了。

    哼,刘珣业都说不能再拘着他,那他去哪里自然是自己决定。

    怎么三两句就被激的下山了!

    “混蛋!”

    宋明江决定先冷他两天,看谁玩过谁!

    一个食古不化的老混蛋,要不是自己心地善良,谁多看他一眼!

    宋明江不喜欢打扰人,也没让同事们接风洗尘。

    次日,他见了几位老学者,开始专心进入工作状态。

    研究领域相近,老学者们又心底纯良好不藏私,两代人很快相熟,宋明江也觉得受益匪浅,更加虚心起来,天天跟着到处收集资料,这下倒真是忘记去找刘珣业了。

    “放开我!放开我!操他妈的……”

    “你们这群野人!放开小爷!”

    “不许点!卧槽,小爷弄死你!”

    “宋明江”被绑在祭台的柱子上,周边一圈长袍纹脸的苗人,明显是要烧了他祭天。

    “宋明江”心里嘴里把老天骂了个遍。

    操!

    就逮着他作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