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走他们后,谈与舒再次咬紧唇瓣,将要溢出的声音按回去,但看不见的手掐住他的脸颊,狠狠用力迫使他微张唇瓣,另一只看不见的手从缝隙中探入,带有浓重的土腥与血腥味,搅和着口腔。

    被风衣衣角遮盖的地方,柔嫩的好似女性的手从裤拉链深入,隔着布料轻抚按摩早已勃起的阴茎,鼓鼓的好似面团,供这只手玩弄,自马眼流出的腺液将裤口染得湿润。

    恶鬼的手不止这几只,拉开内裤进入湿热的里面,划过敏感的阴茎,进入女穴所在地。

    青涩未曾受过精液灌溉的阴唇小巧柔软,只需往里再探入点,就能抓捕藏在里面的阴珠,红豆般的形状,就该被人玩弄似的。

    谢林致从未玩弄过这处,但与这形状相似的只有把玩在手腕的佛珠,指腹按上阴珠,在表皮处轻微摩挲,没有老茧可遍布伤痕,使得这手粗糙不已。就像摩擦着粗布一般,敏感的阴珠哪能受住。

    谈与舒死死咬住那手指,喉咙不断吞咽,被手臂遮挡的眼眸微红,染上层层轻薄的云霞。

    玩过阴珠后,手继续往下,朝那不断吞吐阴液的花穴滑落。指腹先在洞口晃悠转圈,安抚这有些过度反应的穴口。

    待吐出的淫液在曲起的三指处积累成水洼,拇指将那些阴液涂抹在中指上,再慢慢刺入那蜷缩着的洞穴,感受里面的紧致与湿热。

    梦境里的性爱只是虚假,现实里的阴道仍旧青涩,面对陌生的客人,内壁不断吞吐挤压,想强制地推离客人。可客人不会就此放弃,被内壁含咬着不能动弹时,它在原地静滞,指腹微曲在敏感的内壁上作弄,刺激着这淫靡的肉道。

    从内里不断流出的淫液成为润滑剂,将肉道变得软滑不已,加上谈与舒早被玩弄过一遍,自然不会拒绝谢林致的进入。

    只能进入一个指节的中指,在各种因素的作用,能直插肉道,刺入更深的里面。穴口也不再推拒它,热情地包裹与含咬,把它当作肉道的一部分似的。

    人是会得寸进尺的,一根手指自然满足不了谢林致,第二根、第三根……直至整个肉道将四指包裹,湿热的内壁将干冷的手指捂热。黏着的淫液好似精华,滋养着手皮,呵护着它。

    稍微暖和一点,它们就在阴道抽插起来,在碰到那狭窄的膜口时,它们没有肆意冲破,而是在狭小的空间内给予阴道最大的刺激,最大的奸淫。

    泪水控制不住从眼角溢出,湿在衣袖里,谈与舒庆幸自己今个穿的深色衣服,看不见痕迹。

    “唔!”

    阴茎被撸出精液,浑浊的液体射在手心,再慢慢消失,不知是被手心吞噬,还是如何。

    花穴被手指玩弄得湿漉漉,从深处喷涌的淫液全堆在掌心,同样消失不见。想来是谢林致清楚目前情况,明白谈与舒仍在读书,不可将如此浪荡的景色交与他人看。

    好在声音被下课铃声遮盖,淫膻的味道被恶鬼带走,裤口也被整理,谈与舒只需抬头打个哈去,将眼角残留的泪水当作生理盐水便可。

    果然,其余人不清楚谈与舒方才被鬼玩弄了一番,身边室友搂着他肩膀说:“好家伙这么困,等会专业课可别睡着,那可是林魔头的课啊。”

    “要想期末不挂科,平时必听魔头课。唉,老子压上了!”赵徒明激动不已,甩着手:“hey!yeah,老子的说唱好听不!”

    唐琳拍了赵徒明后脑勺一巴掌,说:“快走,小心迟到,文传离这远多了。”

    “靠,为何毛概要在马院上啊,这尼玛教室不仅离宿舍远,离下个教室也远。”赵徒明愤愤不已,跟在唐琳身后跑了。

    谈与舒靠在周瑾身上,借周瑾的力离开教学楼,也借他的电动车往文传院走。路上,他还搭在周瑾的肩膀上,睡过这下课的二十分钟。而拖着谈与舒走楼梯的周瑾只觉自己是个大怨种,怒骂:“靠还不醒,小心爷将你扔在这楼梯间,做你室友,真是爷倒了八辈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