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泉轻而易举抓住。

    他握着灵杉的发痴迷亲吻,轻笑一声,挺臀相奸。男人的身体很漂亮,穿传统长袍仙风道骨,说不出的高山明月、岩下响泉。就是穿最方便舒服的某界T恤和裤衩,也少见邋遢,而多有慵懒卓绝的仙人风华。

    此刻这位仙君握着女儿的黑发,操着女儿的小穴。

    赤裸的身体何其精壮流畅。

    同壁画、雕塑上的神君一模一样。

    偏异瞳流出的怜爱和邪佞,还有嘴巴淡淡的轻笑,配合动物似的猛冲和狂肏,就是最堕落的神明,嗯,大概也不如他堕落。

    灵杉动弹不得。

    被干得直哆嗦,心中赌气,就想刺他一刺,再往伤口上撒盐。

    “你就是这样当人爸爸的吗?”

    鸣泉猛入到底,咬着灵杉柔滑的黑发,双手捉了细得要命的腰狠干——灵杉越是叫爸爸,他就越兴奋,恨不得吧身下的人操烂、操碎。

    原来女人是这种滋味。

    原来女儿……他的宝贝乖乖竟然这样紧,不管是做女儿还是做女人,都是最棒最棒的。

    灵杉趴在粉色枕头,气鼓鼓。

    可怜的屁股被迫翘高,承受上位仙君不要脸的猛干。鸣泉操一下,灵杉细腰折断似的往床上压,丰腴挺翘的臀和大腿紧挨着男人,被撞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肉浪。

    灵杉渐渐失控。

    随着鸣泉的几下猛干,轰然倒平,精致的小脸红得像莓果。

    “不要了,肚子……”她抱着肚子喘,“肚子好胀,爸爸,你快把人家捅穿了……唔……我不要你当爸爸了,快滚!”

    鸣泉埋在她体内,肉棒和小穴嵌得严丝合缝。

    他才不会滚呢。

    男人抱着灵杉反转,这才看到自己的长棍在女儿肚皮印出清晰的形状……

    “宝宝。”他抽出一些,托着灵杉双臂揽入怀中,“是不是让爸比操疼了?”

    灵杉看着变平的肚子,扭头瞪他。

    其实她不太能分出人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