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恐怕太上皇羊水已经破了,太上皇附中本就有一个临产的孩子,胎膜也渐渐松了。”太医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陛下怒斥道“那就让父皇生啊!”

    太医在一旁无可奈何,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腹中还有两个小的,如果强行生产,大的肯定能活下来,小的肯定是难以成活!”太医双手着地,磕了一个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后皇帝的罚。

    皇帝听后怒不可言,拿起茶杯,摔到地下,砰的一声,茶水洒了一地毯,皇帝发怒的声音随之而来“朕供养你们这个太医院是废物吗,连个选择都没有,是白痴吗,法子都没有吗,朕要罢了你们的官。”

    太医听后浑身颤着,他发抖的身体回答陛下的话“有是有,但非常人能及啊,更何况太上皇年事已高,生不生都是有风险的…”

    皇帝坐在椅子上,没有接下太医的话,托着下巴细细想,随后又问道“什么法子?”

    太医立马恭敬的回答道“太上皇每日要服用延产药,把增厚胎膜的乳膏,涂抹到玉式上,佩戴一月有余,便可增厚胎膜,延产药到时可转换为安胎药,只是这一月日日夜夜都会有阵痛,日日夜夜都不得安宁!”

    皇帝听到后,心中邪念不经意一闪而过,心中不禁有些窃喜,让他曾经高大严峻的父皇,日日夜夜需要他的安服,想想都够刺激。

    皇帝面色不漏,威严地让太医去诊治。

    丞相站在一旁淡定的看了这一出场景,屋柱遮住了他,谁也不知他心中所想

    严密厚重的床幔被打开,床上的人双腿被丝带缠着,臀部被抬高,肚子高耸的,嘴里还哼唧着,太医小心翼翼的拿着医箱,打开医箱,对着头顶和身体的几个穴位扎进去,随后又让几个下人把吊着的腿放了下去,羊水也不再流着。

    太医小心翼翼地结果涂抹增厚胎膜的胎膜的乳膏的玉式,恭敬又难堪说道“陛下,接下来就是要把玉式捅进去,这……”

    陛下听到一半打断了,他麻利的从凳子起来了,太医恭敬地把玉式举过头顶,随后把床幔拉紧,走了出去。

    玉是上好的青白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时不时发出耀眼的光芒,玉式冰冰凉凉的,他看向后学松松垮垮,学口上还有乳白的水渍,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喉结动了动。

    玉式占满了乳膏,很轻易的便滑了进去,推进到最后的时候,却发现怎么都推不进去,他猛的一用力推。

    床上的人猛地动了一下,小脸煞白,嘴角不经意间流出了血,陛下抬起头看到,太上皇嘴边一直流着鲜血,鲜血看起来极其刺眼,他并没有着急再向往前推玉式,他在肚子下方,连接后学的地方,用手敲了敲又按了按发现很响,

    他向床帐外的太医问“太上皇原本夹着一个玉式现在已经堵着**,该如何是好?”问完他又床上人的揉着肚子。

    太医听后双脚打颤,猛的跪了下去“臣不知,臣……”

    床幔中的陛下,慢慢揉着眼前人的肚子,时不时的还揉着胸口,他,有些怒意的说道“你赶紧给朕想办法,朕只给你一刻钟。”

    太医双手贴在地下,额头紧贴手背,颤抖的行了一个退下礼,随后一瘸一拐,急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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