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了整整一夜,岑澜身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好地。

    当男人终于放过他,将他从那个壁屄机器上抱出来的时候,岑澜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他被迫高潮过很多次,前面那个小肉棒射无可射,到后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点精水,而那个被操肿的雌穴,在最后竟然淅淅沥沥地失禁了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尿道里红肿着吐出腥臊的液体,那些微微泛黄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流下来……更别说他的臀上尽是男人射在上面的精液,白浊落在那被玩弄到潮红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光泽,给人的视觉冲击却是那般强烈,这足以将男人凶残疯狂的兽性全然释放,就像是解开了禁锢的枷锁。

    陆逍和董阅两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他的臀尖,满是侵略的视线看着那被操开两指宽,至今都合不拢的肉缝。

    “醒醒,”董阅拍了拍岑澜的脸,他的指尖摸到那人湿滑一片的潮红脸颊,心尖都似乎颤了颤,可想到了这个人是江弈的东西,又顿时带上几分厌恶,“骚货,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岑澜原只觉得自己浸入在一片黑水里,可当那个恶魔般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的时候,似乎都将他浑身的疲乏酸涩都唤醒了。

    吃力地睁开一线星眸,当他看到董阅那张冷漠的面容时,那双含着雾气的眼睛里顿时涌上惊惶和无措,而他的这种情绪又怎么逃得出董阅的眼睛。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他没有说什么,手却捏住了岑澜雌穴那红肿的小肉蒂,甚至狠心地用力碾了碾!

    “呃啊…………”岑澜的凄惨痛呼出声!

    “你做什么!”陆逍一把推开了这个正在施暴的男人,他皱着眉将那个浑身发抖的美人抱在怀里,怒瞪着董阅,“你他妈有病吗?”

    他凑过去亲了亲岑澜冰凉的唇瓣,“没事了啊,我不让他碰你了。”

    怀里的人两眼茫然睁着,眼泪像是水线一样从他的眼角落下来,他整个人微微发颤,四肢无力地被陆逍抱着,跟一个被玩坏的傀儡性爱娃娃几乎都没什么区别。

    他这副样子让陆逍心疼极了,也根本顾不得董阅戏谑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就用柔软温暖的唇舌去抚慰岑澜雌穴那被掐出来的红肿骚豆。

    “呜……啊————不要……不要舔…………”带着哭腔的细细呻吟声破碎发颤,陆逍却因为他的叫喊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他也似乎不嫌弃那个阴阜里都还带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目光看着那娇柔的肉蒂上明显的指印,内心又酸又痛,知道岑澜一定是疼到了极点才会那样哭。

    他这样的行为,让董阅的眸光越发冷了,居高临下的视线死死盯着岑澜那适才被他掐出红印的骚肉豆,眼看着因为陆逍的舔弄,岑澜痛楚的面容上再次浮出红晕,他才轻轻笑了笑,“真有意思,看来陆二少是动真情了?”

    他嘴角的弧度揶揄轻嘲,可目光却只盯着岑澜,当那个漂亮的人看他时候依然带着胆战心惊的后怕时,他的心口竟然掠过一丝的怪异的情绪,但即使如此,他的嘴里还是说出极其无情又冷漠的字眼。

    “岑澜,要不你和江弈离了,就跟着陆二少吧,他连给你舔逼都愿意,估计也不会嫌弃你曾经被江弈操过这么多年。”

    “你要是不离,江弈没准会嫌弃你的吧,”他凑近了岑澜瞪大的双眸,“一个背着他,连轮奸都尝试过,被两个男人轮流灌精到失禁的爱人,是我的话,”他哼了一声,口气轻蔑至极,“我才不要这种烂货!”

    听了这话的人脸色惨白,他浑身哆哆嗦嗦,像是得了什么急症一样颤抖着,发愣的眸子里蓄满了痛苦,那同样苍白的唇瓣动了动,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喃喃道,“不……不是的…………”

    “董阅,你给我闭嘴!”陆逍将岑澜困在自己怀里,伸手用大掌捂住他的耳朵,他低声温柔安抚着,“你乖啊,江弈不会不要你的,你别听他胡说。“

    冷冷看着说这话的陆逍,他嗤笑一声,深知这个同伴已经被岑澜迷得神魂颠倒,估计都记不得他们最开始的约定是什么了。

    不过这并不会妨碍什么。

    陆逍自以为是的温柔对岑澜来说不过是口蜜腹剑,哪里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