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极端的性爱带来的就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负荷,江弈到后面都根本不去管电话里的陆随舟到底有没有挂断,他将软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岑澜怀里,让这个几乎失去意识的人大张着双腿坐在他身上,被迫骑乘的姿态让怀里的人哭喘吟哦,无力的双手一开始还能撑在江弈的肩头,到后来直接软得只能靠江弈的胸膛支撑,他的脑袋落在男人的肩头,连哭声都变得虚弱细小,一直在说“太深了”,“子宫被操烂了”这样的话,江弈越是听他这么淫叫,下面插在他子宫里的鸡巴就愈发肿大坚挺,于是到最后岑澜竟然是生生被操到女性尿道喷了水,被玩弄到浑身青紫的身体痉挛抽搐着,他大张着嘴如一只被钓上岸失去呼吸能力的鱼儿,而抱着他不留余力奋力抽插的江弈更是喘息炙热粗重,每一次向上的耸动,都同时用大掌控着岑澜的细腰狠狠往下按,双向的力道让岑澜苦不堪言地承受那种深度,而他的腰间更是被男人掐出无数红痕,滑腻的汗液薄薄覆盖在他的腰肢上,看上去晶莹发红,如同山间妖魅扭动着承受插干,最后这场可怖的强制性爱,以岑澜的全然昏厥画上了终止符。

    江弈在舒爽低吼射入他宫腔之后,紧紧抱住已经没了反应的人,两个大囊袋涨缩着不断将热烈的子孙液灌入岑澜的体内,而怀里的人哪怕昏过去了,内里那张可爱的小嘴依然抽搐着绞紧男人的肉根,讨好地吸吮着。

    甚至连抽出去的时候,都依然发出了淫荡的啵声,含不住的精水和骚汁流得满床都是,滑腻骚软的逼口就像是失去了弹性,张着一个洞口,似乎在等着另外一根鸡巴再次操进来。

    好骚。

    江弈盯着那个逼口几秒,眸子深了深,接着将自己已经汗湿的额发撩起,眯着眼睛看向那个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

    令他意外的,是这个电话竟然一直没有被挂断。

    陆随舟听了全程,从头到尾。

    江弈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他看了看倒在床上不再呻吟的爱人,还是首先将一袭薄毯覆在了他的身上,接着再次和彼端那头的男人说了话。

    “怎么,听得满意吗?陆随舟,我可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倨傲的眸光森冷如林中飞雪,“你应该知道这时候他跟我在一起,这个电话根本不是为了问他在哪里吧?”江弈冷声道出事实,“你只不过是来向我耀武扬威而已。”

    陆随舟静了几秒,也根本不打算掩饰,“我得到了他,自然要来跟你道明才对。”

    他们两个人之间认识这么多年,互相都熟悉彼此的套路,可一直双方都保持着心知肚明但绝不捅破的原则——毕竟有些事情,摊开来谈就会伤了颜面,也犯不着。

    陆随舟这么多年一直蛰伏忍耐,自然有他的私心。他是一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得到岑澜是他多年朝思暮想的事情,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也绝不会贸然行事,这次若不是自家弟弟和那个董阅推波助澜,他或许不会这么快、这么毫无章法地走出这一步。

    眼下木已成舟,又哪里有什么退路。

    江弈说的对,以他的城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会“东窗事发”,可他要的就是这个。江弈要是不知道他和岑澜睡过,岂不是失去了很多的乐趣?

    江弈俾睨着那薄薄手机,陆随舟语气里难掩的得意之色让他眉心微微拧紧了。

    彼端那个看上去沉稳自持做事光明磊落的男人,实际上才是真的心思深沉不可妄测,岑澜或许看不清楚,可江弈哪里会不知晓?这个情敌哪怕他们结婚之后都从不死心,经常想方设法要在岑澜面前露个脸,要不是自家老婆单纯好骗又特别听自己的话,估计他们早就…………

    可正是因为他和陆随舟互相都太过了解,江弈如今才被逼得骑虎难下。

    放开岑澜,他绝对不可能做到,陆随舟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个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共同拥有岑澜。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最难缠的还是陆随舟,这么多年他都甩不掉!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谈这些事,“江弈冷漠地开口,直接堵住了让陆随舟开出条件的机会,“阿澜就算是出轨,我也不会和他离婚,而且我告诉你,哪怕他和别人上床,也只爱我一个。“

    “江弈,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让别人轻而易举得到了他,”陆随舟说得毫不客气,“于他而言都是无妄之灾,源头还是在你身上。”

    他说的很委婉,江弈也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色一变。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恼怒地拿起手机咬牙切齿道,”照片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